姚遠就咧嘴喊冤說:“我們商量正事兒啊,這個你也吃醋!我和她說什么,又沒背著你,你不都在跟前嗎?”
抗抗說:“可你跟她說話,都是細聲細語的,處處都是對她的關心。你對我咋就不這樣呢,老是熊我!”
姚遠就又拍腦袋,半天說:“抗抗啊,咱們是夫妻呀,那么著天天客氣,累不累呀?再說我對你不關心嗎,你還講不講良心啦?”
抗抗對他的回答依舊不滿意,沒有要起來上樓的意思,依舊不高興說:“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是,你對小慧,比對我還好。我看著,心里就不得勁。”
姚遠說:“你這不胡聯系嗎?我對你是丈夫對妻子,就跟哄孩子一樣,那是真好。當然了,也不能太慣你,讓你無法無天,想咋樣就咋樣!
小慧她不是外人嗎?我不跟人家客氣,就跟對你一樣對她,你就不吃醋了是不是?”
抗抗坐在那里想半天,姚遠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可她就是感覺哪里不對,至于到底哪里不對,她還說不上來。
最后,她就站起來說:“我不和你說了。你嘴厲害,我說不過你。反正,以后你盡量少和她在一塊兒卿卿我我的,我看著別扭!”
姚遠哭笑不得。這個抗抗,總是這么不講理。
他坐在離她不遠的椅子上,沖她招招手,意思是讓她到他跟前來。
抗抗傻呼呼地站起來,走到他跟前問:“干啥啊?”
姚遠也不說話,突然抓住她,把她弄到懷里來了。
抗抗拼命掙扎,怎奈與健壯如牛的姚遠比起來,她那點反抗完全都屬于徒勞。
姚遠抓著抗抗,狠狠虐待半天,只弄的抗抗雙頰赤紅,幾乎不能自已,這才饒了她問:“以后還胡亂吃醋不了?”
抗抗還在他雙手的禁錮之下,又不敢鬧出大動靜,只好服軟說:“好啦我不啦,放開我。”
姚遠這才將她放了。
抗抗不講理的時候,只有這招管用。
小慧的第一批服裝,其實只有五十件,平均一天做不了幾件。
但隨著她手底下那幾個女工逐漸成熟,能夠獨立工作,衣服做的就快起來。
到下一個第十天,姚遠把新的設備和布料送過去的時候,小慧交了整整一百件服裝。
姚遠的專賣店賣了大部分原先準備的庫存,手里就有了周轉的資金,進設備和布匹的錢就有了。
服裝的利潤不低,如此周轉下去,進入一個良性循環,賺錢的速度會越來越快。
但這個時代,還是一個需要處處謹小慎微的時代,自己一下子比別人富裕許多,引起別人的嫉妒,群起而攻之,因此而成為典型,還是有很大風險的。
所以,給小慧送去設備布匹的那天,姚遠還是選擇留下來,只讓礦機運輸隊的司機自己開車拉衣服回去。到店鋪那里,有抗抗在就可以了。
他留下來,就是要告訴小慧,如何隱藏自己的財富,如何在表面上,把利潤最小化。
小慧不懂大環境之下政策的事,但她也知道一個人富了被人家嫉妒,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