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本著這個原則,他就不會有多大危險。
而且,隨著時間的不斷往前推移,他對社會的發展就會越來越熟悉,就更不容易犯錯誤。
到現在這個時間點,改開已經逐漸逼近,他完全可以早做準備,在政策來臨的時候,別人還在剛剛起步,他就已經邁過起步的門檻,開始向前發展了。
他和劉健要商量的,就是要劉健利用辭職之前這段時間,把他在營銷處長位置上培養起來的那些營銷業務員,都盡量拉過來,為自己將來的事業打下營銷基礎。
而且,也正是在劉健不如意的這個時刻,才更容易辨別這些人當中,誰真正可以用,誰是墻頭草,沒良心,把這些人篩選出去。
俗話說患難見真情嘛。劉健現在倒霉了,誰還能認他這個老師和兄弟,誰將來就可以成為他真正的兄弟。
另外,美美培養的那些人才,公關、管理、技術,這些人會隨著美美的失去權力而受到排擠。
在這個時刻,是最容易說動他們,離開礦機,投奔姚遠的。
劉健的任務,自然是先做這些人的工作,為姚遠儲備人才了。
姚遠一直和劉健聊到下午,把自己的大致設想都讓劉健搞明白了,知道后面怎么去做,這才要和劉健告辭,準備回家。
現在,美美結婚了,一家人都搬到城里那個明清小樓的后院住去了,他也得從礦機趕回城里去。
劉健還想留姚遠再喝點。每一次和姚遠喝酒聊天,他都能長不少見識。到這時候,他已經想開了,不恨姚遠阻撓他和美美在一起了。
可是,姚遠不敢喝了。再喝,真有酒了,他就不能騎摩托回家了。
兩個人又喝一會兒茶,醒醒酒,姚遠就騎上自己的250,回家了。
礦機的新宿舍樓已經竣工,開始按分數分派給職工了。美美雖然不當廠長了,可還是廠級干部,積分不受影響,還是能分上一套樓。姜姨那里就不行了。
有張代表在,誰也不敢說姚遠不是礦機職工。他的檔案還在礦機,就是不上班,不領工資。但張代表也不是讓姚遠搞特殊,他對礦機的貢獻,完全可以享受這個待遇。
到黃仲煥這里就不行了。對付完了美美,他就知道這個姚大傻了。從來不上班,還算礦機的職工,天下哪里有這樣的好事?他把姚遠直接就除名了。
姚遠被除名,也就沒了分房積分,僅靠姜姨一個人的積分,自然就住不上新樓,只能分一套人家搬樓以后倒出來的平房。
姚遠傻子脾氣上來,平房他不要了,老子在城里自己蓋洋樓別墅住,氣死你黃仲煥!
要把后院都變成樓,就得等著美美和蔣衛東分了新樓,搬到礦機去住。
這樣,他們一家和姜姨在兩套房子里來回倒騰,才能一個一個逐步把平房變成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