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不到抗抗,他把我抓到保衛科,嚴刑逼供,差點打死我你怎么不說了?他干的這些惡事,我裝神弄鬼再嚇他一回,讓他不敢再做惡,有錯嗎?
為什么他瘋了以后,我還要嚇他?這個你應該清楚。你在南方,欠下那么多工人的血汗錢,妄圖獨吞了不說,還妄圖靠這些錢通過不正當競爭手段來擠垮我。不抓到你,對不起那些南方的工人,我也沒有辦法擊敗你。嚇你爹,也是讓你逼的。另外,你爹害了那么多好人,他死了叫罪有應得!
還有你這個哥哥張建軍,他干了多少壞事,你心里沒有數嗎?沒有他打我媽那一巴掌,我媽能去跳河,到現在活不見人死不見尸嗎?
我為什么要抓他游街?他干了什么你不知道嗎?他四處散播謠言,敗壞抗抗的名聲,多次想著欺負抗抗。舊賬新帳一起算,我抓他游街那算是最仁慈的報復了。
想當年,你爹讓工宣隊綁著我爸游街,往他嘴里灌屎尿。我沒依樣學樣,就算對得起你們了。
至于小慧為什么要置你哥于死地?她給你哥當媳婦的時候,受到了怎樣的毆打和虐待,說都沒法說!她恨你哥都恨到骨子里去了,置他于死地就是她這輩子最大的愿望!
如果你哥不干那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不禍害那么多礦機女職工,小慧就算想弄死你哥也做不到。張建軍死,是他自己作的,和你爹一樣,都是罪有應得!
這種仇你還好意思來報!張建國,你腦袋里是怎么想的?”
張建國嘿嘿一笑:“所以說我們是仇人嘛。在你眼里,我們張家所有的人,都不是好人,都該死。同樣,在我眼里,你姚大傻也不是好人,也該死!”
姚遠就糾正他說:“你錯了。你們家,只有你爹和你哥哥該死。你跑了,你媽無依無靠,我不是也沒有嫌棄她,讓她在我的養老院里安度晚年,很舒服的走完了人生最后的路程嗎?你嫂子大橘子,那也是一個善良的人,可以說也是你哥的受害者。她現在是我大廈集團的倉儲總監,有了自己的事業,也有了自己的家和孩子,日子過的很幸福。我把她們當仇人了嗎?沒有。
相反倒是你,你媽走的時候你都不來送她最后一程,你還好意思說你是張家的兒子呢?”
張建國眼中就露出怒火來:“姚大傻,你少在這里貓哭耗子假慈悲!不是因為和你斗敗了,讓你搞得我傾家蕩產,背了一屁股債,我至于東躲西藏,連我媽死都不敢露面嗎?”
提起大橘子,張建國心里就更怒。大橘子表面上是他嫂子,其實早就給他當情人了。
沒想到,在這個姚大傻攛掇下,大橘子竟然這樣絕情,徹底背叛了他。
他干脆就不再和姚遠啰嗦了,冷冷問:“我最后一次問你,這個股權委托協議,你簽還是不簽?”
姚遠就笑了:“周朝陽那把匕首,你以為真的會有用?別做夢了!今天你既然露面了,就不要再考慮什么協議了。我給你機會你不要,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你不要覺得帶著個打手就能嚇住我。我姚大傻打架那會兒,你這打手還在尿尿和泥呢!”
張建國身后的馬仔要上前發作,被張建國給攔住了。
他嘿嘿怪笑說:“姚大傻,你也別太自作聰明。別以為周朝陽投靠了你我不知道。我如果跟你想象的這么簡單,我早就在牢里吃牢飯了,還能這樣滿世界的逍遙自在?”
姚遠聽了就是一驚。
張建國看到姚遠吃驚的表情了,臉上愈發得意:“這會兒你知道,周朝陽只不過是我的煙霧彈了吧?晚了!”
說著話,他就拿著手里的手機撥號,然后把手機放在耳邊。
手機通了,他問:“曉力,那邊情況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