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拜劍門弟子在得到自由之后,站起身來有些左右為難,他剛剛可是已經開口要退出拜劍門的。
既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說出了這樣的話語,那么他就不可能再回到拜劍門了。一旦回去的話,不用宗門處置,那些師兄弟們都會活活撕碎了自己。
他咬了咬牙,最終一狠心,直奔赤云宗方向而去。
這一舉動,頓時引起了無數人的哄笑叫罵聲,可他卻毫不在意。
他跑到了赤云宗的坐席之上,遠遠地便沖著陳長老跪拜了下去:“弟子白漕寶拜見陳長老,求長老收留!”
“草包?這人居然叫草包,哈哈,怪不得這么沒骨氣!”無數的哄笑之聲響了起來,紛紛覺得這個名字與他太過匹配。
媽的,叫啥不好,居然叫草包!
陳長老也是被整得哭笑不得,隨即他拉起了臉,道:“你乃拜劍門弟子,去你該去的地方吧!”
“滾吧!咱們赤云宗可不要你這樣的孬種!”二柱子率先大叫,隨即引起了眾人的共鳴。
“求赤云宗長老收留,弟子從此以后愿做牛做馬!”白漕寶幾乎快哭了,今日事情已經鬧到這個地步了,若赤云宗不肯收留的話,他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陳長老細細的琢磨了一會兒,還是決定收下白漕寶。雖然此人沒啥骨氣,但好歹能夠打擊一下拜劍門的顏面。
陳長老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沒有說任何話語,那白漕寶當場明悟,趕緊起身跑到了周恒身后,腰桿挺得筆直。
這一舉動,當場就惹惱了拜劍門諸人,只見那長老頓時拍案而起,怒道:“陳長老,你這是什么意思?那白漕寶是我拜劍門弟子,你敢包庇?”
“哼!我又沒有說要收留他,你發什么火?”陳長老不甘示弱的將目光瞪了回去。
只見那長老繼續說道:“你沒有收留他,他敢站在你身后?”
“我赤云宗不搞霸權,他愛站哪里就站哪里?”
“你……”
那拜劍門的長老被氣得不輕。陳長老就是耍滑頭,即不答應收留,又不轟走白漕寶,任由他站在自己身后。
雖然陳長老說不搞霸權,讓別人愛站哪里就站哪里,但若是他拜劍門的其他人敢站過來那就不好說了。
話說著,另一邊沈一鳴已經下場,帶著榮耀而歸,被赤云宗眾人當著英雄一般崇拜,接下來等待他的將是最后的冠軍爭奪戰。
五個小組的大比,就這樣結束了四組,最后只剩下周恒這一組。周恒和許溫雅被安排在了同一組,最后一個出場。
陸續有人走上了擂臺,陳長老在略微的吩咐了幾句之后,許溫雅一把就拉起周恒的小手一躍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