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家兄妹帶著他們的人離去了,連天神庭的這一場危機,也算是迎刃而解了。
周恒拿著手中的金色令牌端詳了好半天,他是越想越覺得好笑,最后終于是忍不住,再度仰天狂笑了起來。
而其他的長老們,更是跟著大笑不止,直笑得游伊儷也跟著沒心沒肺的的傻笑了起來。
“哈哈哈,真的是沒有想到,真的是讓人意外啊,這殷家兄妹,不是兇名傳遍十數州嗎?怎么這么......哈哈哈!”
今日,的確是讓所有人大開了眼界,就連游伊儷都被氣笑了起來。
她與殷家兄妹交往已有十余年,卻始終困惑,為何之前未曾察覺他們如此易受欺騙。
游伊儷在一陣傻笑之后,迅速奪走了周恒手中的金色令牌,挑眉怒斥:“你還笑得出來?信不信我讓你立刻淚流滿面!”
“你這丫頭,還敢威脅我?信不信我立刻將你再關上十年八年?到那時,我們倒要看看誰先落淚。”
周恒面色陰沉,再次奪回了那金色令牌。這令牌是他們連天神庭立教的關鍵,有了它,連天神庭便算是“合法”的了,而且還能享受某些特權。
“你這個無賴,總是知道如何欺負女人。”游伊儷狠狠地瞪了周恒一眼,然后嚴肅地質問道:“周恒,這十年來你究竟去了哪里?當初分別時,你信誓旦旦地說‘若有事,召必至’。可結果呢?我眾多仙院弟子遭受欺凌,甚至被屠殺,你卻始終不見蹤影。”
“什么?你說我仙院弟子遭受欺凌和屠殺?”
聞言,周恒的臉色當場就是一變。他著急得一把就拉住了游伊儷的手,急切的問道:“說說看,這都是怎么回事?我仙院弟子,為何會被人屠殺?究竟是誰干的?”
一走就是十年,周恒最為放心不下的就是這些仙院弟子了。然而,他最擔心的事情,卻成偏偏為了現實,他們仙院弟子,真的是遭到了厄難。
“哼,你這個沒責任心的臭流氓,虧你還自稱是大家的領袖,關鍵時刻,你卻只知道躲起來,我看你以后還有什么面目去面對昔日的仙院弟子?”
游伊儷怒火中燒,她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臂,輕輕揉搓著感到疼痛的部位,不滿地瞪了周恒一眼,接著說道:“你還敢問發生了什么?難道不是你自找的麻煩嗎?當年韋邪及其韋家的十二位圣王全都逃脫了,之后他們竟然對我們仙院的弟子展開了瘋狂的清洗。更糟糕的是,你那個所謂的兄弟付大毛居然和韋邪聯手,他們不僅追殺我們那一批人,連后來的仙院弟子也不放過!”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