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補充道。
“再說你表妹,他們相處這么久,怎么會不清楚對方背景?”他質疑道,“打著自由戀愛的幌子,破壞別人的家庭,這本身就是不道德的。
“你表妹并不知情!”文麗連忙澄清,“當初那個也沒說清楚。
“由此可見,大莊的品質有問題,那你表妹為什么還要接近他?她應該唾棄他才對。
“何雨柱追問,“他們倆其實半斤八兩,都不安分。
“你表妹大概是對得不到的東西感到不甘心,一旦得到,可能又不懂得珍惜。
“他分析道,“所以,這事你就別管了,他們的生活由他們自己負責,別人怎么說都沒用。
你信不信,他們以后還會藕斷絲連。
文麗一時無言以對,何雨柱繼續勸解:“你不是他們,沒必要為他們的選擇負責。
“每個人都有選擇,選擇后的責任和后果,必須自己承擔。
“他問道,“你怎么看?”
“唉……”文麗嘆氣,“你說得對,她自己想不通,我說什么都沒用。
這件事暫告一段落。
不久后,果然在重型機械廠的舞會上,大莊又與梅梅有所接觸。
兩人表面上稱作朋友,文麗帶何雨柱去時,看到這一幕非常生氣,而佟志也在場,但他們的緣分已盡。
生活漸漸歸于平淡,時間轉眼來到1958年5月。
文麗嫁給何家快兩年了,何家三口過得很和諧,除了和閻埠貴一家關系較好外,與其他鄰居也只是點頭之交。
文麗一直未能懷孕,雖有人閑言碎語,但三嬸出面解釋,說是何雨柱希望晚些要孩子,才平息了這些流言。
秦淮茹又懷上了,賈張氏十分開心,滿院子宣揚自己又要添一個孫子了。
此刻,兩家之間并沒有什么沖突!這個月刮起一股浮夸風,與此同時,軋鋼廠正在進行擴建,這是最后一期工程,完全按照預定計劃進行。
此外,之前的廠領導層也開始了調整,食堂的趙主任今天來到了一食堂的后廚。
“柱子!”趙主任喊出了何雨柱的名字,“我們廠的領導班子進行了大規模的調整,我將被調往其他工廠。
“呵,您這是要高升了嗎?”何雨柱立即明白過來,趙主任的確是要晉升了!
自從軋鋼廠實行公私合營以來,業績一直不錯,原有的領導層自然會得到提升,像書記和廠長都去了部里任職。
事實上,何雨柱對此早有耳聞,他在給高層領導做飯時,兩人在下棋時曾提及此事。
然而,何雨柱至今還沒有帶文麗去過那些地方,因為文麗還不夠成熟,心思也不夠細膩。
此時,何雨柱以驚訝的表情回應,趙主任微笑著說道:“以后恐怕很難再嘗到你的手藝了。
“那還不簡單,您請客,我來做飯!”何雨柱與趙主任相處融洽,能開這樣的玩笑。
“好吧!”趙主任接著說:“軋鋼廠的級別不變,畢竟最初就是這樣設定的,現在擴建也在計劃之中。
“不過現在廠里還可以調整人事,你覺得擔任食堂主任怎么樣?”
何雨柱搖了搖頭,“我不干!””我知道自己的能力,一個小學畢業的廚師,讓我當食堂主任,還要天天管賬,我可應付不來。
“再者,我現在過得挺好,當了食堂主任,誰還會請我去宴請呢?”
趙主任聽完后笑了,“你的賬算得不錯嘛!”
“那是當然!”何雨柱緊接著說:“而且我是三代農民出身、工人階級,還是六級炊事員,這樣的位置對我來說是無價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