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又活躍起來,畢竟時代變了,他認為自己是對的。
“就這點事嗎?”何雨柱再次問道。
“這事兒小嗎?”反問。
實際上,他們爭論的并非茅臺是否昂貴,認為,明明聲稱人人平等,卻硬要劃分出特殊群體。
那之前的努力是不是都錯了,他所受的苦是不是白受了?
他以前是多么風度翩翩的人啊!在島上捕魚,一待就是十多年!
他是在五十八年被送去改造的,算是最早的一批。
何雨柱輕輕點頭,說道:“我明白了,但這事跟你講不通啊!”
“我祖上是三代雇農,我爸學的是譚家菜,在別人的酒樓里工作過。
“東家的大女兒嫁給了婁半城,當然這是他的綽號,別人給他的。
“北京城的‘半城’,那是真正的大資本家。
“就因為他的鋼鐵廠需要廚師,我爸就被調過去,從酒樓的大師傅變成了工廠的大鍋師傅,可也是沒辦法的事。
“契約在人家手上!”
“直到解放后,契約才失效。
“我也是,我爸送我去學川菜,解放后契約作廢,我才進了鋼鐵廠。
后來公私合營,重工業是最先改革的領域。
“因為我的手藝,評級時我是七級炊事員,最低十級,最高一級!”
“二十一歲那年,我升到了六級,廠里算是頂級了。
但我從未放棄手藝,婚后還繼續鉆研。
“在北京城里不敢說,但在東直門內外,誰不知道我何雨柱啊?”
“我做一頓宴席,價格就是五塊錢,一個月下來是我的好幾倍工資呢!”
“所以,如果您不滿意,別跟我說,我很滿意。
何雨柱自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咂了咂嘴:“這茅臺,老實說,很多人送我,我都拒絕了。
“老哥,別挑剔了,我不習慣這種味道,我一直是喝西鳳的。
“早說啊!”江德福笑了,覺得這個親家還是可以相處的,他給和安欣留了面子,平時不太會直接批評。
這個親家可不會輕易妥協!
“西鳳酒...有的!”江德福高興地起身去拿酒。
何雨柱又對愣住的說:“解放前,你沒喊過公平吧?”
“解放后,你怎么就不喊了呢?”
“畢竟還是自己的利益受損,心里難免憤憤不平。
但現在大部分人都得益,你又能算老幾呢?””連我國周邊那些魑魅魍魎都無可奈何,還不是與我們建交了?””所以,你要向前看!””別理他,咱們喝酒,我也換西鳳酒!”江德福拿著酒回來,為何雨柱斟滿酒杯,“來,干一杯……”
兩人碰杯,又喝了一輪,菜肴還未動過!快速招呼大家品嘗,安泰嘗了一口,贊嘆道:“嗯,真好吃!”
“歐陽,快嘗嘗這道菜,何雨柱說得沒錯,他的手藝絕了!”經此一番,暫息。
撇了撇嘴,不再多言,他意識到自己不是江德福的對手,如今也不是何雨柱的對手。
安杰在另一桌笑得很開心,盡管被姐姐瞪了幾眼,但他毫不在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