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接著說道:“那時我17歲,何雨水才9歲,父親突然跟人走了,我非常生氣。
“然而,我在紅星鋼鐵廠食堂工作,正逢公私合營時期,如果我去保定找人,可能會丟掉工作。
“我還要養活妹妹。
“因此我沒去找,直接在廠里參加了評級考試,結果被定為七級廚師。
“自那以后,我們兄妹與父親就再無聯絡。
我結婚也沒通知他,但妹妹出嫁時,我決定告知一聲。
那次我們去了保定,但白寡婦并不愿讓我們見面。
“不……”白寡婦的大兒子突然開口,試圖辯解。
何雨柱毫不客氣地瞪視過去:“你們不承認沒關系,但當時你們家院子里還有其他人知道!”
“要不要去問問?”
對面的人一時沉默。
何雨柱繼續說道:“好不容易聯絡上,本想年后父親能回來,但幾年前他又不回來了,只通過電話,是白寡婦不讓。
“我對這家人的想法很清楚,白富貴也住在京城,知道我如今有錢,他在保定說什么可想而知。
“白寡婦怕父親回來就不會再走,他們來找我,我并不意外。
“白寡婦去世后,我才派人將父親接回來。
你們來找我認親,你們沒資格;找我要錢,更是無理。
“這么多年,父親給你們花多少錢,你們心里有數嗎?”
“你們怎么好意思向我要錢?”
“就算法律上,你們作為養子、養女,有權繼承父親的遺產,但他還健在!”
“況且這么多年,他在你們那里,賺的錢也養活了你們,他有什么財產?”
“這些你們比我清楚。
白富貴尷尬地笑了笑,開口道:“柱子……”
“別這樣叫我,我只和你見過一面,‘柱子’可不是你能隨便叫的。
“何雨柱打斷他,“事情就是這樣,別想從我這里要錢,再在我公司搗亂,我就報警抓人。
“所長,那片土地是我們公司的,他們不僅影響我們辦公,還可能讓其他租戶退租,損失每年可達幾千萬。
“這一點請務必告知他們,影響我的生意,這樣的損失他們承擔不起。
“我的名譽受損我不在乎,我是何雨柱,京城人誰不知道,我可不是默默無聞的人。
“就這樣吧!”
何雨柱徑直起身,所長也連忙起身,道:“何老板,真是麻煩您了,后面的事我們會自行處理。
“多謝!”何雨柱說完,轉身離去。
白富貴他們有些愕然,就這樣結束了?
所長隨后重新坐下,開口問道:“何老板的話,你們都聽見了,有什么異議嗎?”
“如果有分歧,我們會聯系你們當地的派出所,調查何大清是否一直為你們提供支持。
“但請明白,我們的調查針對的是何大清與你們的關系,而非他的遺產問題。
何大清本人健在,不存在遺產糾紛。
“此外,你們再,就會被視為擾亂公共秩序。
何大清并未去世,你們無法以遺產爭奪為由。
白富貴焦急起來,問道:“同志,我們可是親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