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王二桿子被鐵路紀律檢查小組當場捉個正著。
但在類似情況下,
最嚴重的懲罰往往只是被開除職務,并一般不會送到警察局。
真實的原因在于——除了收取乘客的財務外,王二桿子還涉嫌對李愛國同志進行了誣陷指控。這一部分未公開的理由是為了避開外界的閑言閑語,
白月潔的處罰讓所有人感覺過于輕微了。
身為廠里的車間主任,理應對所屬工作領域的一切事件負有責任。
當然了,在這之中牽涉到的不僅是賈光明所管理的那一部分,包括他的員工們也在這次連環事件的影響范圍之內,雖然他們或許覺得自己是無妄之災。
在這樣的年代,若是面對著不當或惡劣的行為而袖手旁觀或是不予阻止,那就是明顯的過錯,是一種逃避或忽視自身應當肩負職責的態度體現。賈光明,他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情會遭受這么嚴重的懲罰?
這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包括他本身也不曾預料到自己會得到這樣嚴峻的處理結果。
已經全力以赴地利用各種人脈關系進行了努力,并確保了自身行為在整個篩選審核過程中的嚴密性和透明性。不論是對工廠監察部門還是機械制造車間的管理層,他都并未出現一絲一毫可能被視為違規的動作或決策,因此從未給對方提供過可供抓取的漏洞。但是結果依然令人始料未及。
邢主任竟以招錄違法臨時工作為原因對他給予了沉重打擊式的處理。如果都要為此類錯誤的行為付出相應的代價,那么在這樣的體制下還有誰還愿意擔任領導的角色,承擔起指導和引導整個團隊的重要職責?邢主任的行動,無疑像是“強加之錯”一般,毫無根據也難以反駁其合法性。
會議在這一刻結束了。
看到賈光明,邢主任擺出手部,以背對的姿態退出了報告廳。為了避免像王二狗那樣泄露更多關于事件的詳情從而陷入更深的信任危機,他也決定保持對的嚴格控制,避免自己的信譽進一步受到損害。
在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并確信手中掌握的確實為合法有效的指控時,邢主任選擇了讓事實自行說話,而不是通過任何直接或間接的指名指責來解決問題。他深知一旦選擇后者的做法,則可能引來更多不可控的結果。
老鱉因此被迫接受了一些嚴厲的懲處。他所在的班組被分配到了遠離其他同事的位置執行額外的工作任務。而原車間的第二把手,也就是前任車間主任張光亮,被安排暫時代理車間負責人的職務。這標志著賈光明被剝奪的權力開始轉到新的管理者手里,也體現了組織結構的快速適應以及調整。
李愛國原先認為“送水員工”的事件就此落幕了。然而就在剛走出報告大廳的一刻,他便被周某攔住了,這個平時表現得頗為神秘的人物此刻明顯心緒急迫。
跟在他的腳步聲后,來到一處偏僻而相對私密的角落里。周某緊握著李愛國的手臂,眼睛閃爍,“愛國,你是不是通過自己的介紹為工廠里的運輸工人閻解成交際?”他的語氣充滿了好奇與疑問。
李愛國反問道:“閻解成是我小時候的一個朋友。他遇到了什么事?”
周克的回答則是關于一場不平凡的小插曲:“這位年輕人有一次不小心在廁所遇見了‘老鱉’,因為僅一元錢的緣故,為了‘照顧老鱉’的需要,甚至幫助他傳遞了某些秘密消息。”他說完這句話時,仿佛在感嘆一個令人無法理解和笑點無比低的荒唐情況。顯然,他對于一個人因如此微不足道的因素而去主動協助他人這種冒險舉動感到難以理解,尤其在這個敏感的時期。
李愛國聽完這一系列描述后,內心猶如波浪般的激昂情緒洶涌澎湃而來:難以置信、憤慨、不解。這場意外事件的發展超出了他所能理解的范疇,也引發了他在道德、責任感乃至人性層面的深度反思和質疑。
"難道這就是俗語說的'老鼠生老鼠,雞生小雞,老嚴家的孩子天生就懂理財?"
對頭,
昨日嚴國柱還從嚴明華口袋翻到一分錢硬幣,于是他詢問嚴明華。
嚴明華狡辯說是工作獎勵金。
那一分錢其實也是嚴明華私下得到的額外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