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再面帶自信,平靜地說出:“也就能將就一下罷了,我娶妻結婚后情況也不會變。等到娶回了小娥,日后也是這樣過日子的。”
“嗯,你也懂我父親婁振華。他是鋼鐵廠董事會成員,事務繁多不易脫身。”許大茂尷尬一笑,掩飾了自己的窘態。
李愛國觀察許大茂的動作便察覺到了不實。
恰如所料,今天許大茂去婁家送蛋,甚至連門都沒能敲開就被劉媽攔住了,
劉媽并未給明確原因,可能是她不屑給出理由,僅僅是不愿許大茂踏入屋內,
結果使得心不甘情不愿的許大茂獨自返回,
表明看來婁曉娥也開始介入此局中。
對性格多疑的婁振華來說,他極有可能會核查有關許大茂生育能力的相關信息。
婁曉娥拖著重疲憊的雙腳步行回到了家里,正好與提前在家里等著的婁振華面對面。
婁振華一臉陰沉,頸項間顯露出了粗暴的靜脈突出,但并未立即對婁曉娥展開斥責。
相反,在沙發上坐定,并叫王媽奉上一杯精心準備的佳茗,
緩慢地品飲起來,仿佛剛才的一切未曾發生過,只在大廳內留下沉重壓抑的氣息。
振聾發聵的大鐘發出的聲音也不似平時那般清亮悅耳。
年僅十六歲的跟隨婁振華多年的譚麗雅心臟如同懸于空中,惶惶不安。
她明白,婁振華越是表現得寧靜,心中便積攢越多的憤懣。
抗日前期的某晚,工廠中被查扣財物的一名小頭目被抓捕,他本是婁振華親自培養并重用之人,
是工廠重要的金手杖,給婁振華帶來財富,備受信賴。
那天晚上,婁振華端坐,泡茶足足半個小時,
然后下令讓人使用塑料袋罩住那人腦袋沉入了河里以示懲誡。
今次面對婁曉娥,婁振華又會以怎樣的方式處理此事,成了譚麗雅心頭最大的懸念與恐懼。
摸摸她身旁婁曉娥的手,“小蛾,你昨晚跑到哪去了?讓爸媽整晚都睡不了安生覺!趕緊道歉,向你的老爹道個歉吧!”
“我沒犯錯!”婁曉娥自信滿滿,依然保持著她那一如既往的孩子氣。
“這是你的反常舉動!”
婁振華手指顫抖,一把抓起了茶壺,就要直接將之砸到婁曉娥的頭上。
此刻,婁曉娥的一個言辭,令婁振華愕然而立不動。
只看婁曉娥高高抬起下巴,挺直脊梁說道:“爸爸,我告訴你們,許大茂是個不能生育的。”
正當茶壺即將離掌之時,卻忽然又被手掌穩穩握緊停在半空。
婁振華緩緩平復了好一會兒心緒后,急急地追問,“你說什么?你怎么會知曉此事!”
按照張國立的說法,
她講述了關于許大茂在四合院里經常遭傻柱毆打,并提到過其有常常喜歡對別人腳踝施加攻擊的習慣的情況。
婁振華過去對許大茂做過全方位審查,
都清楚了四合院中的事件,因此他自然知道許大茂常遭受到傻柱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