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這樣的情境下,許大茂只得隨大夫進了室內,完成了全套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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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并不清楚檢查的內容為何,但從醫師細致度量藥丸并仔細操作中已有所察覺。
“醫師,我的身體有異常嗎?”
“目前的情況難以明確,還需做進一步檢查確定。”醫師通過棉花口罩傳出了話語,音調顯得異常沉重。
許大茂心跳加劇,緊繃的神經幾乎讓他無法喘息。
經歷了幾分鐘心跳加速的狀態,連續接受了七、八項不同的檢查項目。
此醫院為合營模式,由于關系深厚且未遵照標準程序進行檢查,檢查結果迅速公布于世。
“陸大夫,結果如何?”
面對醫師拿出報告的情景時,婁振華起身詢問道。
許大茂不由自主干咽口水。
翻閱檢查報告,醫師擰眉,“事態看似悲觀,患者的生理系統遭受了重大破壞,生長發育受限,幾乎沒有生育的可能性了。”
沒有生育的可能性。
挑戰性的問題。
許大茂如同遭受雷劈,耳畔回蕩著震響。
高速旋轉的場景,越來越混亂,色彩逐漸變成一道長長的陰影。在這個過程中,面對醫生的診斷,婁振華的模樣愈發令人反感——他的眼睛中不再是關愛,反而映射出了惡行,令在場的氛圍更加冷清。
許大茂視線一片模糊,昏倒在地。
直到他再次蘇醒時,發現自己側倚在斑駁的長木椅旁。
醫療室的環境中不再有任何關于婁振華的記憶留存。
陸醫生見到他醒來,深深地嘆了口氣,勸說著:"年輕人,您只是缺乏生育能力,身體上沒有其他的問題存在。"
許大茂奮力地站起來,制止了他的話語,聲情并茂地問道:"可是我們家已經是三代單傳了啊,如果我無法生育,我們家族難道就要絕祀了嗎?"
"這..."
面對著許大茂這樣的疑問,陸醫生一時之間無言以對,只能以滿含憐憫的眼光看向他。
許大茂再次試圖站起身,卻因為雙腿沉重而有些搖搖晃晃地走向陸醫生,緊緊地拉住了對方的手臂:"醫生,只要是有醫術的人,都能夠救活生病的病人,我無法生育也是個病癥,您一定可以為我治好吧,對不對?"
"年輕人,剛才我已經說過了,您的生育障礙是因為身體的不健全,這是一種無藥可救的身體缺陷。"
聽到這番話,許大茂的心情陡然間變得灰暗。仿佛天空塌了一角,整個世界都失去了顏色和光亮。他預感一切即將崩潰,連自己的婚事也陷入了不可逆轉的局面,哪怕是在未來,他也會由于不能繁衍下一代而遭受人們的嘲笑。
那個人啊!他犯下的錯!
此刻,許大茂回想起來,兒時與名叫傻柱的孩子發生沖突,那個頑童總是對他身體關鍵位置下重腳。
現在,他渴望如猛虎下山般沖回家,拿起切菜的刀子,同那人拼命。
不幸的是,目前那個傻瓜正在派出所接受調查,即便是想要表達自己的憤懣也無法找到合適的渠道。心懷怨憤之下,許大茂如同一具沒有靈魂的,重新踏上了四合院的大門。
而賈東旭則在外面玩耍得盡興,看到了這樣沮喪的許大茂,感到好奇的問道:"大茂啊,不是說你要乘班車去見岳父大人嗎?現在是怎么回事?難道是你岳父嫌你帶來的禮物不好,不歡迎你吃晚飯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