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換了衣著風格,身著原本只展現她身材之美的翠綠色旗袍已換成較為厚重布料的衣服。
褲下著黑褲,平底牛皮鞋亦已轉變為黑色圓口的布鞋。
耳環、頭飾統統消失不見了。
整體顯得簡樸樸素,如同普通農婦般。
看到如此擔憂的譚麗雅,婁振華緊鎖的眉頭逐漸解開問:"怎么回事,小娥還不歸來?"
"還未歸呢..."
譚麗雅輕輕地搖了搖頭并踢踏了幾次地,氣憤地咒罵道:"真不知道那個死丫頭跑去哪兒胡鬧。"
"管家周某有何說辭?"
"他壓根就沒有看見蝴蝶,很可能在廚房的窗子里逃脫的。"
譚麗雅說完這句話,婁振華的臉瞬間變成了鐵青。
放下手中的經書,挺直身子說:"我們動身,不必等待了。必須立刻做出決定。"
"蝴蝶也不等了?"譚麗雅顯得有些惶恐。
"我哪知道是不是她在暗中破壞我們。"婁振華輕蔑地哼了一聲,丟下冷冰的話語后就推門出了書房。
"那只愚蠢的小姑娘不可能這么做……”
譚麗雅嘆了一口氣,急忙跟隨著婁振華離開。
她很清楚,婁振華的性格就像是一尊一樣——從來不信任任何人。
此時此刻,
雨勢逐漸減弱,天空中飄起了清新的冷風。若此刻漫步街頭,肯定能夠感覺到生活之美。
然而,在婁振華府邸的后院,
整個環境充滿了繁忙和噪音。室外的小別墅旁空地上停放了四輛高爾斯品牌的卡車,都安裝有遮蓋用的篷頂,并且車后部分都蓋上了紅色布料,用來遮掩車牌號。
"小心點兒,要把東西輕輕放進車內。如果破損,我就要剝奪你的生命了。"
總管家正指揮手下把一些貨物搬送上卡車。
當看到婁振華出來了,他急忙跑到近前報告:"老爺,貨車已經裝載完畢,我們可以即刻出走了。只是還沒回來,咱們是不是等她一會。"
"沒必要等。現在立即出發。"婁振華看向兩輛偽裝成陷阱的貨車說道,冷冷地說著:“既然沒回來,讓她媽媽坐其中一輛,等到離開的時候,你安派人去找她。"
張媽此刻坐在車中,幫著婁振華細心整理坐墊和位置,似乎隱約聽到了自己的名字,抬頭對婁振華露出寵溺的笑容。隨即低著頭繼續著手頭工作,那細小的褶皺也因為粗糙的大手被抹平,以免打擾到他休息。
張媽原本是沒有姓名的,
她七、八歲時就被送到婁家人家里做奴仆,被呼名為賤丫頭。那時候正是婁振華爺爺還在位的時候。
原本她只想著在這婁家人家里度過余生,并未預料會卷入婚姻,然而在婚后不久便遭遇了悲慘命運。
小兒子及丈夫突然發病而死亡,那時婁振華的母親正哺乳不足。悲痛的張媽因此承擔起撫養小振華的重要職責。
從這一刻開始,張媽成了與小振華關系密切的保姆與看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