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我們這是去了哪兒?”停下了腳步,
他轉向李愛國:“老六呀!我們要去機務站干什么?”
“食堂就設置在機務站,走幾步就能達到。"李愛國手指一動指向武裝部隊所在位置。
聽到李愛國的指點,他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老六你這是啥心思呀!我爹可是…"
他的話還未能完,腰眼突然就被冰冷的槍抵著。
后方跟著他們的一位保護干部,在看到侯炳昌企圖逃脫時,猛然抽出了一件,攔在了他的面前。
這時,侯炳昌方才有所覺醒,他知道,這一連串的事情,恐怕都與他在醫院的舉動脫不了干系。
他的臉立刻變得雪白如紙,急忙揚手說道:"同志!同志!六叔,這些都是誤會,我只是想去看看陳雪茹,并無他意!"
"事情已經發展到現在這一步,說什么都沒有用了!"
侯炳昌聞言頓時如五雷轟頂,驚呼道:"六叔,大哥,你千萬不能這樣對待我!"
"是我六叔又怎樣,怎么能這樣待我……"話音未落,李愛國直接將侯炳昌推入了一間房間之中。
接著,周克從搜查現場返回,看到了押進來的那位身影。
"愛國啊,發生了什么事?"
"那個人在醫院犯了一些不妥的行動,我們猜測,是被商人所派遣來的!"
周克和李愛國互相交換了個眼色,心中已經有了底。
"小子,你這次可是惹下煩了。"周克冷言說道。
面對外界看似囂張跋扈的侯炳昌,聽到這個罪狀竟如此恐慌地渾身顫抖,立即搬出了家族的大旗來求饒。
"我父親是工商聯合會的副主席,不能如此對待我!
"這里是我們機務段的地方,我不想知道你是誰兒子!”周克不予理會,一揮手便讓人把侯炳昌鎖進了審訊間。他的咆哮聲被牢門無情地阻隔,而外面的人則繼續進行對話。
周克將李愛國拉到旁邊詢問:"到底怎么回事?"
"他叫侯炳昌,一直打擾陳雪茹。這一次,他在醫院里…"李愛國向周克說明整個情況。
"愛國啊,你處理得很對!現在商販還沒有被捕捉到,倘若不制止他的行為,可能會威脅到陳雪茹的安危。”
周克點頭確認:"那么我們最好先行依據搗亂鐵道治安的理由將其扣押,直到抓捕到那商販時再放出他,以防萬一!"
隨著話題的結束,李愛國又笑了,他拍著李愛國的肩頭:“別擔心工人階級對付資本家這種事情,咱心里有底。”
室之中,侯炳昌躺在床上,目光穿過牢房鐵窗望著外面。
兩行滾燙的眼淚劃過臉頰落在地上。“父親啊,是六叔叔害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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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幾天,針對這個事件的專項組行動迅速展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