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愛國把盛著冷水的盆子放回地面,浸濕毛巾后,掀起陳雪茹的褲腳說,“如感到不適,隨時叫出來告訴我。”
"建國,這次我自己處理就好。"
此時此刻,陳雪茹感到無比害羞,她的臉頰像火燒一般,急忙要從地上坐起來。但是她發現,解開纏裹的手卻未能觸及繃帶的末端,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觸達它。
"算了,就保持原來的狀態躺著好了。”
李愛國毫不猶豫地采取了措施,將陳雪茹如蝴蝶翼般的柔美小腿部抬高,輕而易舉地擺放在自己的大腿間,并緩緩地解下了纏裹,露出里面的繃帶痕跡。
他們的親密接觸雖不尋常但也不是首次發生,對于尚未婚配的陳雪茹而言依然略顯局促和敏感。
當陳雪茹感覺到繃帶來回抽動時,她的臉上露出了輕微羞澀的神色,連十個指甲都緊張到緊緊地蜷縮著。
“疼嗎?”“并沒有感到痛苦,只是有點癢。你不用理我,專心一點就可以了。”陳雪茹臉更紅了,將腦袋歪向一邊,目光躲避其他地方。
“這是因為傷口開始愈合的原因,嗯,你只需忍受片刻,一切就會過去。”
抽開包扎的紗布后,李愛國用一條冰涼的毛巾輕柔擦拭了小腿部分。本已被外用藥膏覆蓋的肌膚迅速回復了原有的光潔細膩,兩道五角星狀的疤痕比之前顯著地變小了一點。仔細看還能分辨出痕跡所在。
視線落在兩道疤痕上,陳雪茹輕輕皺起眉頭,“愛國,我們永安堂配制的藥膏,確實能很好修復疤痕,但還是能清楚看到它們的存在。”
與此同時,李愛國卻提出了一個意外的觀點,“我認為這樣挺好看的。”
“想想吧,這是的烙印,多榮耀呀。”
“更何況這傷痕獨特的形狀,更是增添了一份特別的味道。”
陳雪茹雙眼睜得很大,思考過后才領悟到這其中蘊含的道理,的確有這種可能。
“那么我現在也算是一名具有光榮標志的戰士了嗎?”
緊接而來的話語肯定了這一論點:“那是毫無疑問的,因為你的受傷發生在阻擋戴特的事件過程中。”李愛國鄭重地點頭。
此刻,陳雪茹心中的石頭落了地。她最害怕的是李愛國會因這細微的疤痕而嫌棄。
然而,她又接著提到:“既然你對這疤痕的喜愛超出預期,那么我也不需要再涂抹藥膏了。此外還有一件事,我想和你討論。”
聽到這句話,李愛國從椅子上站起身來。
眼見于此,陳雪茹臉上逐漸浮現了緋紅之色,雙手也不由得不安的絞擾著手角。“我已經決定與父親以及兄嫂們共同離院前往家中。”她輕聲補充。
“這么快速的決定嗎?”
對此疑問,她立刻回答道:“你不介意嗎?”眼淚模糊了眼眸,她小心翼翼地嘗試著向李愛國表達。
日常中他表現得十分機智,但在這些私密場合里,他仿佛與一根木材無異,難以琢磨。
“不是這個問題,我只是想知道你們的傷口恢復了嗎?”李愛國對此事驚訝不已。
考慮到陳雪茹的小腿遭到襲擊并受傷的事實,大約半個個月后即可恢復正常活動。
武警部隊對陳方軒腹部遭受的射穿有所緩解。幸運的是,他的內臟并沒有受到影響,但是他在昏睡數天后醒來。
“醫生告訴我們,你父親受到的損傷已經沒什么大礙了,他只需要回家進行藥物治療就好了。”陳雪茹稍稍地放松了一口氣說,聲音透出關切之情。
當聽到李愛國對他話持有懷疑態度時,她繼續解說。“這只是輕微的傷害,并不算什么大病。你別不知道吧?你爸早些年給那個趙軍閥的女人裁制禮服,那女人嫌棄了她的樣式,結果就挨了一名肥胖的冷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