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泄露事件往往都有內部人的介入。
未查明實情之前,造船廠內部任何一位成員包括安全主任都有可能成為疑犯。
一旦狗急跳梁,在漆黑夜色掩護下沖進營地內藏有武器【波波沙】,小組的幾個人就等于將生命賭注下注于此一役。
在這座庭院內,老貓將李愛國的身份向那四位穿中山服的工作人員做了介紹,并領著他走進了營區中。
“吱寧”
他掀動起房間的暗處的一扇小小的門,拉開燈罩并點亮燈泡說道:“愛國同志,請您暫時居住在這個房間,長途奔波,要不要休息片刻呢?”
按理來說應該早已疲憊不堪的李愛國,此刻在能入此地下基地時,他的心情異常興奮。
他回頭瞥了那張孤零零的小床,心中不禁感慨萬端:
新婚之際,沒有相伴豈不更該好好休息一下。
李愛國揚起胸膛,響亮地講道:“西方勢力環堵四方,仇敵企圖消滅我之信念不息,怎能躺得住,我們先將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細細梳理一遍如何?”
“果然是我的好下屬,干將!”
老貓拍打著李愛國的背脊表示認同。
邀請其他幾名組員到臨時討論區聚集。
這個所謂討論區其實就是一處寬敞的房間,放了幾張長條桌與數只木椅,中間放著一張舊木質方桌,頭頂上方掛了一個白熾燈。
盡管條件簡陋至極,在幾個月前山洞中,這里的境況已遠比當時要好多了。
正當李愛國還在思索路上得知的老貓提供的情況之際,會議室里木質房門被人用力推開,隨后,老白、老刀以及燕子三位成員紛紛涌了進來。
他們臉上帶著濃濃的睡意,在望到李愛國的一剎那,興奮的情緒如同爆發的巖漿噴發開來。
“愛國,好些時候沒有見面。”“年輕人,真是越活越壯健呢!”老白與老刀看見了李愛國,展現出格外的熱情,沖上來一個熱烈戰友式的擁抱。
李愛國側眼望著身旁的的老刀,不由得心頭生出一陣驚悸。
相較于以往,他的一邊耳根消失了,原來健康的右邊耳朵現在只剩下耳根的位置;一只完整的耳朵現在只剩下了耳根位置,光溜溜的嚴重畸形,隨著昏黃的白熾燈光下,看上去更是恐怖可怖,再加上他的面龐上本就帶著一道疤痕,如今少了那根耳朵后,則更加增添了一份兇猛的面貌。
李愛國關切地問:"老刀,你怎么了?"
老刀解下袖子,撫摸了一下畸形的耳朵,很大方地說:“哎,三個月前,執行任務時,無意間碰到了一個難題。那人奪走我的一只耳朵,我還了他的命!”
所謂的難題,是指難纏的任務目標。
老刀的表情沒有任何愧疚之意,反而顯得極為光榮。
這條疤痕讓他贏得了三等獎功勛章。
李愛國狠狠拍了一下老刀的肩膀:“干得好!”
輪到燕子出場。
這女孩只是伸出手和李愛國輕輕握了一下。
這令李愛國有些失望。
承諾過的戰友擁抱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