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著李愛國踏入李某人之家,南易笑里地坐在椅子上,“愛國同志,請原諒我這一次的失禮之舉吧。這事是我的疏漏。”
"購房自由你自己把握,你想要住哪一家的房屋,這是理所當然之事。”
李愛國讓陳雪茹給他倒了一杯清茶,上下打量了南易一番,現在的南易還只是一名青澀年少的小男孩,在二十三歲年紀時身穿潔白的襯衫,即便酷熱難耐,外面也穿著帶有四個口袋、淡灰色的中山服外套。
那件襯衫袖口與衣領的褪色痕跡仿佛在提醒眾人南易那不多的體面僅存于此。
見到李愛國關注的目光,南易莫名感到有些不安,以至于手中的搪瓷缸更是用力。
其實在他眼中,李愛國對他頗為賞識。他們二人同樣從事烹飪,都迎娶寡婦。而相比傻柱糟糕透頂的一手好牌被玩了個滿盤散落,南易卻是將一副爛牌翻手便成為王牌。在原著里。
當南易婚后得知要孩子會牽涉巨額花費,于是他決定不再添丁,自愿使家庭成為一個“絕戶”。
他的家傳寶玉只換來了一份神秘人的20元匿名資助以援助妻室梁拉娣。尤其面臨最艱難的時期時,在市局可能的查扣之下,他依然冒險給秀兒制作了豬尾以尋方找藥補給梁拉娣的孩子。他對陷入困頓之境中的領導們也愿意給予援手,并沒有落井下石。
這一切說明了他是個保持自身良善本質的人,不容易隨眾起落沉淪于世俗。遇上了南易,李愛國也愿伸出援手幫助這位青年。于是,他淡然道,“你還記不住我問你的問題嗎?那套房子到底是誰的?”
“應該是大前門社區辦嗎?”南易只說了一半,隨即戛然而止。
要知道社區怎么可能會放棄如此優秀的住舍,而允許它處于良好的維護狀態。
何雨水一眼就洞察到李愛國的意圖,隨后詳細講述了一遍關于范金有事情的經過。
聽了這話,南易的臉色顯得有些沉重。
“南易老兄,那個叫范金有的人住這樣的房子是合適的,而你的卻不行,對不對?”李愛國繼續說道。
這句話一說出,南易明白了李愛國想要表達的意思。
范金有出身卑微,世代都是底層百姓。如果住這樣的寬敞豪宅,在旁人看來未免顯得格格不入,可能會被質疑或批評為“有后臺”、“不正當”的行為。
在過去的機械廠歲月中,南易學會了小心細致、謹慎處世的作風。
"李愛國同志,我明白了,謝謝你指導我這么做。"
心中回想起了那番話的含義,南易不由地感到了一陣心有余悸。
他并不覺得是過于擔心了。
此時的李愛國說完話,已經站起來準備向南易告別并送客。
然而,在送走客人的時候,南易聞到了一股獨特的清香味道。他突然抬起頭,疑惑道:"李愛國兄,你在熬制羊骨濃湯嗎?這種調料感覺不太對勁,你放的是哪些料呢?"
李愛國聽到這話之后笑道:&amp;#34;哎呀,竟然被你這雙鼻敏感的聞了出來。你的嗅覺真的很不錯。&amp;#3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