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了解她!一個月之內,保證你看到南明就被她的魅力所拿下!"
嘩然的笑話,只是如今她還沒有真正意識到事情的重要性。
于是趁四周沒有人注意的時候,她迅速脫掉衣物跳入南明的床上。當晚,事情就發生了進展。
返回家中。
左右車廂結構的圖紙完成了百分之七十六。
李愛國決定在今夜解決剩余的問題,并確保明早在拜訪老師時能夠帶著成果。
宋明雪此刻如同勤勞的小雞一樣忙碌不停,先是清潔了地面和擦拭了桌子,之后便啟動了她的縫紉機,修復起破布的旗袍。
李愛國也是一名老行家了,撕破衣服的事對他是家常便飯。只是過去他拆的多為內衣,現在的對象是旗袍,則是同樣的熟練。
表現出來的裂紋與碎裂感只表明了沿著針腳進行了一番切割。
宋明雪是個靈巧的女子。
幸而她有了縫紉機這樣的制衣高手工具,不到幾分鐘就已經完成了一件縫補好的旗袍的修復。
她似乎意猶未盡的樣子,打開了隔壁房間的門,向身強力壯的兄弟大聲詢問:"大明哥,家里有沒有破衣爛布,拿出來我幫你補上。"
"……應該會有幾件吧。"
李愛國擱下鉛筆,起身走向衣柜,從中整理了幾件以往廢棄不用的老款衣衫。
所謂轉身,便看到了緊跟其后的宋明雪。
"你的這些服裝為何全都殘缺不齊的呢?"宋明雪皺著眉問道。
本來是打算教訓幾句,但一回憶起李愛國平時就不注重外表,反倒為此自豪,心里頓時放下。
打滿補丁的舊工裝褲、洞眼漁網背心、膝蓋磨得光滑如鏡的勞動褲。
"哎。"
小手提著像是襪子或是袖套的古怪物品,陳雪茹忍無可忍:"這件不能再穿了,等會我替你織一雙新的出來。"
"聽著你老婆的話吧。"
李愛國嘿嘿笑著,順便在她翹挺的臀上拍了一下,然后重新坐回椅子上,開始擺弄著鉛筆,開始了工作。
"你還真是越來越不拘泥于正道呀。"
瞧到這般舉動,陳雪茹輕輕地嗔了一聲,目光又回到自己的整理中。
相信手里的舊內褲,陳雪茹不禁臉上泛起羞澀之色,差點想要拋棄它們,猶豫后還是抱了起來。
它們的手工作用無法縫補,可以用剩余的布料來填補前面的部分,仍然可使用。
己是丈夫的她早已熟知床第間的事,還害什么羞呢?
再次返回家,定會讓嫂子嗤笑。
陳雪茹深深呼吸,帶著大方坦蕩的心態,抱著褲子坐到縫紉機前開始處理。
落日余暉。
李愛國終于把整套藍圖繪制完成了,站起身來做起了拉伸,打了個長長的哈欠走向堂屋,而陳雪茹坐在縫紉機前,兩雙腿規律地踩動踏板。
那抹夕陽透過玻璃照在她起伏的身體上,為她的身姿鍍上一層莊嚴圣潔的光輝。
不過,那個掛在縫紉機上的破爛的掛絲內褲,實在不搭。
李愛國慢慢地走近,從背面擁抱她的纖腰,在她的小臉上輕輕拂過,溫柔地說到:"親愛的,你真的很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