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又語鋒一變:“林西礦是無數老英雄用犧牲換回的結果,本來應為人民服務并推動國家建設。如今這些人,借助上層賦予的權利在這里索要好處,與解放前那些人的惡劣行為如出一轍。」
言畢,劉胖男子深覺不妙,遇此。他雙腿發軟,緊急向地面跪下,“兄弟大德恩人,今日求放過這一次吧。”
“我是微塵在您面前,希望放過我,”
隨后,他說:“我是微渺蟲豸、是犬、是烏龜。”
"啪啪!"
劉胖一邊說著,一邊自摑其面,力量巨大,嘴唇上立刻濺出了鮮紅。
然而此時,只見李愛國依然如無看見一般,從口袋取出煙分發給了圍觀者與現場的所有司機師傅們,
隨著"啪啪”清脆聲在空氣中回蕩。劉胖的臉很快就因為巴掌的印痕而開始紅腫起來,而在看臺上的幾位司機老爺們臉上,顯而易見地流露出憐憫之情。
剛剛還憤慨不已的劉清泉,在這一刻也開始感同身受,并輕撫著李愛國的衣擺。
“李愛國兄弟,或許我們真的可以讓這事過去,把這個家伙送到工廠,對他進行一番批評和教育。”
壞人之所以能橫行一時,往往就靠好了別人的慈悲與同情。
李愛國可不是所謂的圣母瑪利亞。
“老兄,你覺得假如我們沒有協助煤礦逮捕那個家伙,若武科長他們沒能及時趕回會如何?我們的日子豈不是將更加艱辛嗎?”
劉清泉頓時啞口無言。
按照他的辦法,他們今日非是拉上滿滿一貨車石頭不可。并且,更沒有人愿意站出來為我們說一句話。
重生歸來,在八零年代如火如荼的歲月里,陳國華心里滿是對未來的不確定,卻又無比的堅定與不安。
在礦災中失去養父的他,家里還留有三個尚未成熟的妹妹需要撫養;而兩個大伯家則似乎有著不尋常的目的。街坊鄰居對此事只是以嘲笑的姿態觀望著。他要的是屬于自己的生活節奏,要奮力去證明自己。而這證明的第一步就是,考上大學成為一位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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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實在不好意思啊,
咱洗煤廠之前管理疏忽有誤,以至于里面出了這樣一位不合群的搗蛋鬼呢。"
此時,早已到達事故現場的洗煤廠管理層——灰色中山裝,見貨車司機依然不愿放手,只得領著一群人走至前方,準備處理問題。
首先,他走到李愛國身旁,“貨車兄弟,請讓我在這里代我們洗煤廠向您道歉。
等把那位破壞者處理妥帖之后,馬上為您安排發貨工作。”
“不用客氣。”李愛國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