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梅兒一聽,頓時如釋重負。幸好老傻柱沒帶豬肉回來,她也無意在這僵局中停留。隨即對他說:
“老傻柱,我媽叫我回家吃飯,我得趕緊回去了。”
盡管老傻柱沒有留下秦梅兒,他實在不忍心看她哭泣,卻又無可施助。與此同時,張婆的怒罵聲傳遍了整個四合院,甚至驚動了一墻之隔的老閻。
“沒事的,待久了就習慣了。每次秦梅兒從傻柱那兒拿到飯盒后,她的母親必定會大喊一聲。”
四合院內,人人都清楚秦梅兒家的盤算,唯獨只有老傻柱被蒙在鼓里。這種親疏之間的情意讓人既愛又恨。老王坤心里更是明白:全四合院上下都在窺視,唯有傻柱不知。
面對老王坤的指責,閻老先生不甘示弱地回答:“你不回家,難道想一直賴在我這里嗎?四合院講究的是大家和睦相處。”
老王坤停下手中的工具,目光堅定地看著閻老先生,說道:“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家沒了吃的,可以直接到你家取嗎?”
聽后,閻老先生連忙搖頭,這顯然不合常理。眼看時間已晚,閻家也該熄燈睡覺了,但仍然未能從老王坤那里得到絲毫便宜,只好悻悻地回家,期待改天再試一次。
望著秦梅兒顫巍巍的身影漸漸遠去,老傻柱也開始收拾行囊準備回家。今晚注定是沒有吃的了,唯有睡去方解饑渴。
家中的李大娘聽到張婆的斥責聲,便知曉老傻柱已歸來,立即迎上前去詢問:
“老傻柱,你怎么回來得這么遲?易老大呢?”
老傻柱拍拍腦門,想起易老大還在警局。“李大娘,我今早去找楊廠長了。他說易老大愛,不愿那么早讓他出來。你別急,楊廠長要易老大反思三天。過了三天我再去找楊廠長求情。”
李大娘嘆了口氣:“傻柱啊,楊廠長一直器重易老大,這次為何不理不顧了呢?”
聽著院子里老王坤敲鐵聲,老傻柱氣不打一處來:“為什么?這不正是‘官官相護’的最好寫照嘛!易老大不過是工人,怎么能與那些相比。”
李大娘急忙拽住老傻柱的袖口。這幾日的事讓她意識到,許多家的事都能上報警,老傻柱在四合院口碑欠佳,得罪了許多人。一旦被人舉報,他的下場將十分悲慘。他可是他們養老的指望,一旦出事,誰又能擔起這份重任?雖然秦梅兒一家子麻煩不少,但她家更不確定誰將負責撫養。
李大娘安撫道:“傻柱啊,說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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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柱拉住了鄰近院子一位婆婆的手,低聲懇求:“大娘,您能不能再多買點兒肉啊?趙家很久沒吃過肉了,我做好了送點兒過去。”
那位大娘目雜地望了他一眼,一句話不說,徑直轉身回屋了。
賈柱暗自思量,不知這婆婆究竟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思索無果,他只能先行返家。
時光已晚,方偉并沒做什么惹人煩的事,早已整理好了物品。他對小雪囑咐道:“小雪,趕快洗漱,洗完早點睡。”
眼看要睡覺了,院墻后的哀嚎卻再次響起,毫無疑問,劉大海又在教訓自己的孩子。這早已是胡同深處常見的光景,居民們都見慣不驚,無可奈何。于是,在那間陋室內,家家戶戶紛紛關燈安睡,方偉也不例外,熄燈躺下休息。
翌日清晨,隨著屋外的響動,方偉知有人起身活動了,他也跟著起了床。見到街坊們臉上的笑意,心情似乎都頗為愉悅,尤其是當他外出準備早餐時,許多人主動與他搭話。
這一切都令人倍感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