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廠家屬區,午休時錢大山和朱光明的心情忐忑不安。家里得罪了一大媽,總覺得胡柱會在打飯的時候對他們不利,于是他們特意避開了胡柱的那一隊。
買完飯后見食堂沒有任何異樣,兩人都松了口氣。不過,他們還是疑惑,難道易中海忘了嗎?
實際上,并不是易中海忘記了,而是這樣的事不適合說出來。胡柱可不是真傻,萬一被他看出端倪,只會更加麻煩。
易中海沒有忘了這件事,但他還在等待合適的時機。他要等自己恢復八級技工的資格,再慢慢報復他們。每當看到車間主任在他面前得意洋洋的樣子,易中海便怒火中燒。車間主任特別指派秦美娟完成那些幾乎無法達到的任務,結果當然是她完不成。剩下的工作全落在了易中海身上,每天累得筋疲力盡。
車間主任不僅給秦美娟指派了任務,還設定了很低的合格率。這對其他工人來說,簡直是天上掉餡餅,但秦美娟卻愁眉苦臉,根本無法完成。
易中海在旁邊,無人敢去幫忙,秦美娟心想,還不如他繼續被關起來。她在易中海面前哭了一會兒,易中海也只能答應盡量幫助她。
易中海曾是八級技工,即便被降職,仍然在處理八級的工件,這要求并不高,所以他每天還有許多休息時間。然而,如今他不僅沒了這點特權,還不得不幫秦美娟。
一天忙完,秦美娟什么事都沒做,易中海卻腰酸背痛,直呼吃不消。放下最后一個工件后,他心里盤算著,必須想辦法盡快恢復八級資格。
秦美娟按時回家,留易中海扶著腰,緩緩前行。半路上遇到劉大軍。
“老易,晚上少折騰,這么大歲數了,可得小心點兒。”劉大軍開玩笑地說。
易中海老臉一紅,不知如何解釋。總不能說自己是在幫秦美娟干活吧,這種事情太丟人了。
胡柱從后面追上,端詳了易中海一會兒:“老伯,你晚上去干了什么,怎么累成這樣?”
胡柱本無惡意,但他的嘴總讓人不悅。劉大軍大笑:“胡柱,你不了解就別瞎問,免得丟老易的人。”
胡柱追問道:“劉大爺,既然你懂,告訴我啊。”
劉大軍佯裝惱怒:“叫劉大伯。”
“行,劉大伯,現在可以說了嗎?”
劉大軍憋了一會兒,還是沒能說出來。“你私底下問老易吧。”
“嘿,你這不是故意捉弄我嗎?”
這時,許大力騎車趕來,幸災樂禍地笑著說:“胡柱,不告訴你,是為你好。怕你知道某些事情后想不開。”
“許大力,你找揍是吧!”
易中海臉色陰沉,
李大海緊緊地揪著傻柱,阻止他繼續向前。“孫大山,就不能有點人性嗎?”
孫大山高聲嚷嚷道:“李大伯,我勸您晚上別太勞累。這不算壞事吧!”
李大海實在是累得不行,小紅在廠里的工作幾乎全靠他來做。她的工作幾乎沒有一件是合格的,李大海不得不費心費力地幫她修正。這樣一來,他的負擔就重了很多。
此刻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趕緊回家休息。
再次阻止了傻柱,兩人緩緩向院子中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