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老易離開,劉海中笑著站起來,宣布會議解散:“行了,老易走了,咱們也散了吧。大家明天還得上班,早點兒回家休息。”
他心里得意極了。易中海丟了這么大面子,怎能讓他不高興?連拿聾老太太當話題都輸給了婁曉娥,實在讓他欣慰。
盡管如此,劉海中回到家依然不忘寫舉報信。易中海失寵,無疑提升了他在院子的地位。然而,這些令易中海尷尬的人,也成了阻礙他控制四合院的絆腳石。保衛科的股長王坤受到領導器重,不好對付;但婁曉娥就容易得多,她的背景本身就是最大的弱點。
興奮之余,他提筆遲遲無法動字,最后只能通過教訓兒子們平復情緒。拿起家里的雞毛撣子,狠狠抽打熟睡中的劉光天和劉光福,這才覺得舒了一口氣。
劉光天和劉光福滿臉不解,明明什么事都沒做,為什么挨打。他們疼得睡不著,見父親坐在桌旁寫著什么,終于想起了那封舉報信。兄弟倆暗自竊笑,但心里有些不安。
易中海家中,氣氛異常沉悶,一位大媽小心翼翼地待在一旁,幾乎隱形。突然,地上碎了個碗,聾老太太嘆口氣說道:
“中海,別生氣了。你今天不該提起曉娥的事。”
易中海面色陰沉,回應道:
“老太太,婁曉娥能幫著外人,為啥就不能幫我們院里的人?沒想到她竟如此不孝。我是院里的長輩,她竟敢質問我。老太太,婁曉娥這種人,怎么配照顧我,更別提嫁給傻柱了。”
聾老太太瞇眼看向易中海。她對婁曉娥的表現也不滿意,認為她學壞了。不過聽易中海這么說,她開始懷疑其動機。這次開會本來是為了處理傻柱與許大茂之間的矛盾,不管怎樣,他們畢竟是夫妻。在許大茂受欺負的情況下,婁曉娥不可能袖手旁觀。在這種背景下,易中海故意提到照顧困難家庭,真的只是為了支持她嗎?
聾老太太不以為然,她知道易中海的用意遠不止如此。他心里沒有孩子,缺乏安全感,因此對一切事務都想掌控。易中海絕不會輕易將威脅置于身邊。于是,她在懷疑中漸漸放下了對婁曉娥的怨恨,開始認為嫁給傻柱也不錯。畢竟,婁曉娥能掌控傻柱,不至于讓他家底被秦淮如占去。
聾老太太決定找個機會說服婁曉娥,卻不知易中海早已有所圖謀。
第二天一早,婁曉娥竟“聲名鵲起”,不少人都尊敬地向她問好。她一直以來的形象就是許大茂的妻子,還經常和他吵架,生不了孩子,不理瑣事,和聾老太太關系不錯。如今突然被大家重視,倒讓她有點不習慣。
秦淮如在這方面可比她強,人脈廣泛,尤其是在男性中間。而婁曉娥一向低調,很少有人與她親近。
這天早晨,她沒理睬慢吞吞的許大茂,徑直出了后院,打算去王坤家。不料,劉光天悄無聲息地跟著她,到了前院后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