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琳就像沒聽到徐大軍的話一樣,沉默不語。弟弟憨墩沒有看清這一切,但作為姐姐的她,早已看透。
以前她曾試圖勸說憨墩,不要再受騙了,但為此,他們的關系一度變得非常僵。憨墩寧可信外人的言辭,也不肯聽親姐姐的忠告。如今,水琳已經徹底放棄了他。
李莉回憶起聾老太太的所作所為,意識到徐大軍的話確實不假。或許老太太表面上對憨墩很好,但實際上她的索取遠大于付出。聾老太太背后的易中海更是與秦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這么重的包袱,竟全部要壓在憨墩身上。
為了避免憨墩逃離,他們甚至不允許他結婚。
李莉繼續說:“水琳,你哥哥的錢全都被秦家收走了,秦淮如說弄丟了,但誰都不知道真假。”
水琳無動于衷地說:“真假又有什么區別呢?反正我對那些錢從未抱有過希望。我現在已經工作了,自食其力。”
徐大軍有些不高興,“你這樣想是不對的。要是我,絕對不會讓他們如意。我給你出個主意,你去保定把父親找回來,讓他教訓憨墩一頓。”
保定?
趙剛猛然想起自己寄信時,看到的那些收發記錄。這座四合院內的絕大多數信件都是從保定寄來的。
然而,收信人卻是易中海。
水琳憤怒地說道:“不要在我面前提到那個渾蛋。”
看水琳的表情,顯然對那個父親懷有極深的怨恨。難道何某人為了一個寡婦而棄家不顧?
趙剛問道:“話說,易中海的家鄉是不是保定的?”
徐大軍搖了搖頭,“不是。他像是從東北流落到這里的。至于保定,我只知道那里和易中海無關。你為何這么關心這個問題?”
趙剛并沒有直接回答,他不想把事情攪得太復雜。誰知道那些從保定寄來的信到底寫了些什么。
“我只是有些好奇罷了。來,徐大軍,咱干杯。”
既然有酒喝,徐大軍也就顧不了那么多了。他一直在躲避李莉,晚上總是找各種理由喝得爛醉。
水琳和李莉也碰了杯。很快,徐大軍就醉倒了。
水琳見狀,說道:“我也吃飽了,不如我們就散了吧!趙剛、莉莉姐,謝謝你們請我吃飯,改天我回請你們。”
水琳并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和李莉一起收拾桌面。此時四合院里大部分住戶都已入睡,兩人索性把碗碟泡在水盆里。
趙剛特意泡了一壺茶,準備問問水琳是否知道保定的來信。
水琳擦了擦手,“莉莉姐,趙剛,時間也不早了,我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