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姐是個堅強的人,遇到困難就會去找人訴苦,但家里的情況并沒有她描述的那么糟糕。”曉霞說道,雖然說得在理,但冉阿姨心里總覺得她這話太過冷漠。
“她一個單身媽媽,無助時哭泣一下也是正常的。”這么大的院子,一個無助的女性竟無人相助,不是在說院里的人缺少同情心嗎?
如果是從前,曉霞也不會多想。但她搖頭道:“冉老師,眼見耳聽未必是,可能有人故意讓您看到這些。秦姐姐家的日子真那么難嗎?我不信。”
雖然兩人并無仇恨,可秦姐姐經常制造麻煩。這次幫王叔出口氣,也是無奈之舉。
冉阿姨看著曉霞若有所思,轉頭望向秦家方向:“您先進來坐坐吧,我要回去了。”
曉霞也沒客氣,車子已進了一半。雪兒舉起葫蘆遞給冉老師:“給,冉老師,可甜了。”
冉老師笑笑摸摸雪兒的頭:“不了,不吃太多甜食,容易長蟲牙。你們家在哪?”
雪兒點點頭收回糖葫蘆:“那邊的那間是我的,豆豆的在更里面。”
看著方向,冉老師笑了笑,推著自行車離開。
曉霞招呼孩子們回家,取出買好的菜讓孩子們送到田叔家。
等到冉老師走后,海子、老許和光頭哥也回來了。雖然他們一臉不悅,但院子里的人似乎都在等待他們的歸來,只為看到他們那陰沉的表情。
閻解成的大喜日子終于來了,閻父費盡心思安排婚禮。
據說是于家要求彩禮十塊錢,兩套新衣服。結果于家人口才遠不如閻父,最終彩禮降至八塊八。閻父為此高興了幾天。
王叔卻有點納悶,為這么點彩禮費心,不怕兒媳婦跑了?
“曉霞,當時許大茂結婚花了多少彩禮?”王叔問道。
“好像是十塊,我家不在乎這些,就隨他們隨便給了。很多人家只給五塊,比如秦姐姐家。”王叔點頭,心想這確實不高。
“對了,閻解放的未婚妻有沒有來看過?”婁姐搖了搖頭,“好像沒有,三大爺保密做得真好。”
王叔同意:“應該是吧!傻柱被人打擾過很多次。”
不論是否針對他,大家確實需要更加謹慎。
閻父的重視表明他對兒媳十分滿意。連王叔都有點好奇了,究竟什么樣的兒媳能讓他如此高興。
婚期因王叔前來的花銷推遲了幾天。現在既然定了日子,肯定是最近就會辦。
正好周末有個吉日,閻家決定在那天舉行婚禮。
閻父本來想讓王叔用三輪車載新婦,結果王叔拒絕了,只給了三輪車鑰匙,讓他找其他人。
別的婚禮都借自行車,
這可是他們倆策劃好的戲碼——就是想在閻解成的婚禮現場,給那個叫阿杰的出個丑。他倆暗暗地挑唆了幾次,可阿杰卻毫無動靜。
隨后,他倆便想了個招:把輕松的工作分配完了,剩下的全是又臟又累的活。眼看著就要輪到阿杰,可這家伙突然就不聲不響地回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