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為什么,砂金除了那些正經知識,她會接觸一些奇奇怪怪的知識,她從來沒想過,居然還能玩出這種花樣。就是不知道,做那種事會不會疼,怎么我有點期待跟天河做呢。
其實,砂金她也是個戀愛腦,但在公司的那段時間并沒有表現出來。只有在天河面前,她才會表現出真實的模樣。
看到砂金的這副模樣,天河就知道她想歪了什么,他默默地將這筆賬一并記在熒的身上。
熒終于來到天河面前,她小心翼翼地詢問天河,“那個天河,你打算怎么懲罰我,我……我都認了,不過……”
熒突然話鋒一轉,她將矛頭對準天河身旁的砂金,“能否告訴我,這位朋友來找你的目的是什么。”
聽到熒是指的是自己,砂金眼神變得銳利起來,她解釋道:“這位朋友,我和天河之間的關系,沒你想象中的那么復雜。我來這里找他,也只是想跟他單獨聊聊,僅此而已,莫非……你誤會了什么?”
熒倒不是不講理的人,但砂金的理由顯然不能讓她信服。
“哼,那你能不能解釋一下,為何不直接從別墅的正門進入,別跟我說你不知道。結果,你是被天河帶到他的房間,如果不是你主動要求,天河不會這么做的,我說的對吧。”
熒或許不了解砂金,但她一定了解天河,她知道天河回來都是走正門,基本沒有直接回房間的習慣。那么,就只剩下一個原因了,肯定是這個女人要求天河這么做的,她別有所圖,她饞天河身子。
講到這里,熒雙手叉腰盯著砂金,仿佛一切盡在她的掌握,砂金則是為熒鼓了鼓掌。
“不錯不錯,很合理的分析,我承認我剛剛的說辭,確實不能說服你。但……熒小姐,我不覺得我來天河房間做錯了什么,至少,我得到天河的同意。反倒是你,帶這么多人躲在天河房間,能不能跟我們聊聊你的真實意圖呢。”
熒好不容易將話題帶偏,矛盾指向砂金這個外人。結果,對方只靠三言兩語就將話題繞了回來,這下難辦了。
熒倒不是說不過砂金,但這一次……她確實留下了把柄,這讓她無話可說,實在是沒法辯駁啊。熒低下頭,臉色變得紅潤。
見熒低著頭不說話,砂金發動了追加攻擊,她湊到熒的面前,低語道:“熒小姐,怎么說不出話了,呵呵,我記得你剛剛挺能說的啊。既然無話可說,那剩下的事情,就交給天河來處理吧。”
說完,砂金來到天河的床上坐了下來,將熒交給天河處置,她多少還是給熒留了點面子,不至于鬧得雙方都不愉快。
至于天河怎么會處置熒嘛,當然是,打屁股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