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著急。”余廷蛟冷冷一笑:“你那個鐵鉆子沒有什么溫度。”
“哪里哪里?”鱷老三被余廷蛟一陣搶白,急了眼:“老夫的鐵鉆子,完全是燒紅了的!”
余廷蛟只是搖頭。
“好,你不信,你現在將鐵鉆子燒紅,老夫重新鉆。”鱷老三非常惱怒。
余廷蛟嘴一張,吐出三昧真火。
三昧真火燒在鐵鉆子上,鐵鉆子開始溶化。
“老夫放不放進去呢?”鱷老三看看鬼鱷。
鬼鱷對著他使一使眼色。
鱷老三領會錯了:“老夫放進去,鬼鱷會幫助老夫的。”
他將鐵鉆子鉆進右耳中。
一股股黑煙升騰,鱷老三一聲慘嚎,取出鐵鉆子。
鐵鉆子早已經被三昧真火燒化。
鱷老三痛得嗷嗷狂叫,飛速逃跑。
“這個鱷老三,沒有金剛鉆別攬瓷器活呀!”鬼鱷冷哼一聲:“真是把人丟大了。”
應該說是把鱷魚丟大了。
“不過,余廷蛟先生,你也可以做來我們看一看啦。”鬼鱷眼睛逼視余廷蛟。
“這有何難?”余廷蛟冷笑一聲:“我在三昧真火火海中,能夠如履平地,還怕那一點點火嗎?”
鬼鱷一聽,默然無語。
這一點,他是知道的,讓能夠在三昧真火形成的火海中如弄潮兒一般的余廷蛟用鐵鉆子鉆耳朵,對余廷蛟來說,那是小菜一碟,不試也罷。
“余廷蛟先生,老夫是鱷老四!”一只巨鱷走出:“老夫有一種功夫,想向先生請教一下!”
“你又有什么功夫?”余廷蛟問。
“老夫有口中跑車子的能力!”鱷老四冷冷道。
“好,你跑來我看。”余廷蛟點頭:“看看你怎么樣口中跑車?”
鱷老四一陣陣冷笑,他一揮手,其余小鱷魚推來一輛小馬車。
小馬車由兩匹小馬拉著。
鱷老四將自己的嘴巴放在地上,小馬拉著小馬車,進入了鱷老四的嘴巴。
小馬車跑得越來越快。
鱷老四的嘴巴,隨著小馬車跑的距離而變長。
一會工夫,小馬車如風一般向前駛去,但始終駛不出鱷老四的嘴巴。
“怎么樣?余廷蛟先生!”鱷老四嘴巴一閉,咕嚕嚕一聲,將小馬車吞進肚子中。
他的肚子傳來小馬的哭叫聲。
要知道,那些小馬也是道行不高的魔馬。
被他一下吃掉,痛不欲生,正在哭喊。
“鬧什么?早死早投胎!”鱷老四惡狠狠罵道。
“鱷老四,如果我勝了你,你能不能將四匹魔馬放掉?”余廷蛟問。
“好,只要你贏了老夫,老夫說放就放!”鱷老四一拍胸脯。
余廷蛟一揮手,面前出現一輛車子。
不過,這一輛車子沒有馬。
余廷蛟又一揮手,車子進入他的嘴巴中。
車子飛出,如同電光。
余廷蛟的嘴巴空間,也在不斷變化。
車子始終跑不出他的嘴巴。
過了一會兒,余廷蛟收了法力,那一輛車子消失。
“好!”那些鱷魚,也喝起彩來。
“鱷老四,你放了那幾匹魔馬吧。”余廷蛟冷道。
“快快放了魔馬!”鬼鱷道:“余廷蛟先生宅心仁厚,你難道不給他這個面子嗎?”
既然鬼鱷下令,鱷老四也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