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沉笑笑:“怎么?你還認識本王的令牌?能分辨出真假來?”
劉強緊抿著唇:“草民,草民有幸見過一次。”
顧沉笑容更大了:“見過本王的令牌,卻沒有見過本王。那本王倒是有些好奇了,你從何處見的?”
劉強捏了捏手指,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鎮定:“一次機緣巧合的機會。”
顧沉將自己的令牌拿出來:“那你就看看,是真是假吧。”
劉強抬眸,那令牌金燦燦的,而且……
比他之前偶然見過的一位侯爺令牌,質地要好的多,像是真的。
“怎么,看出真假了嗎?”顧沉笑瞇瞇問道。
“草民見過逍遙王。”劉強忙的垂下眼眸,再次高聲喊道。
他想賭一次。
這令牌,看著確實像真的。
而且,這些人都是京城那邊的口音兒。
逍遙王,只有一位王妃,王妃生下愛女,被先帝冊封為福昌公主。
主子的人數也對的上。
所以,拼了。
周圍的村民們聞言,愣了一下后,也都呼啦啦的跪下。
被抓住的那些“賊匪”,可都傻了眼。
什么?
眼前的人是逍遙王?
逍遙王不是住在京城嗎?怎么會到這種窮鄉僻壤來?
唬人的吧?
這幫刁民,好大的膽子。
逍遙王都敢假扮。
想到這里,為首的“賊匪”怒喝道:“大膽賊人,竟敢假扮逍遙王,實乃死罪。”
“我勸你們,立刻束手就擒。”
“否則……”
風戰一腳踹在那名“賊匪”的身上:“你個賊匪,在這里賊喊抓賊,喊的還挺歡的啊?”
“賊匪”被踹了一個趔趄,立刻怒道:“放肆!”
“還放五呢。”風戰又是一腳。
“我們才不是什么賊匪,我們是真定府的衙役,是前來剿匪的。”為首的“賊匪”齜牙咧嘴的喊道。
“你們這些入侵劉家村的匪徒,還不趕快束手就擒。”
“否則,等我真定府的大軍一到,你們有一個算一個,都得死。”
“口氣還挺狂。”風戰笑的格外“和善”。
為首的“賊匪”身子抖了抖:“我,我可是真定府的衙役,是朝廷的人,你敢對我對手……”
一句話還沒說完,就又被風戰踹了一腳。
“區區真定府,區區衙役,還敢說什么朝廷的人,你挺會給自己臉上貼金啊。”風戰冷笑道。
“來吧,讓爺爺瞧瞧,你怎么讓爺爺‘死’。”
“爺爺我啊,就不怕死。”
說著,風戰將為首的那名“賊匪”就拖了下去,其他的“賊匪”也分別被人拖了下去。
分開審問,最后再合并口供。
不但效率高,那些人的防線也容易打破。
對付這等小人物,只要一句:要是你的同伴招了你沒招的,到時候可別怪我手中的鞭子無情。
等到“賊匪”們都被拖下去,顧沉才看向劉強,以及一眾村民。
“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兒?”顧沉語氣淡淡的。
劉強抿了抿唇:“夜深了,可否讓村里的百姓們先回去休息,草民單獨和您細說。”
“可以。”顧沉點點頭,率先轉身進了堂屋。
劉強對著那些村民們揮揮手:“逍遙王已經擒拿了賊人,你們回去好生歇著吧,我會和逍遙王細說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