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住苦笑搖頭:
“既然如此,咱們就比沖陣吧!
“只比一千步,先回來的算贏!”
白面書生:“依你依你!”
于是段景住就騎上了那匹好馬。
白面書生這邊出了一個臉上有青色胎記的彪形大漢。
青色胎記大漢騎上了白面書生的“千里驢”。
由于這“千里驢”實在是太矮小了,他的兩條大長腿都是拖在地上的
圍觀群眾又是哄堂大笑,曾頭市內外都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走你!”
白面書生小袖兒一甩!
段景住騎著那匹好馬就如離弦之箭,射了出去!
青色胎記大漢騎著“千里驢”,一顛兒一顛兒的又引起一波哄堂大笑!
“小兄弟你是不是傻?”
“你打眼了!”
“你這馬拉車都夠嗆!”
“該不會是長得像馬的驢吧?”
圍觀群眾盡情的嘲諷著白面書生,任誰來看白面書生的馬也不可能贏。
白面書生小白臉兒都綠了:
“我怎么可能打眼?
“我這千里馬是后發力!
“后發先至,懂嗎?”
話還沒說完呢,段景住已經回來了!
圍觀群眾笑得更大聲了:
“說好的后發力呢?
“說好的后發先至呢?
“就這?就這?”
不知何時,圍觀群眾里邊兒混進來了一個小白臉兒。
這小白臉兒至多不過十六七歲,嘴上還沒長毛兒。
由于身長九尺,即便他混在人群里也如鶴立雞群般突出。
他雙手交叉抱在胸前,跟看傻子一樣看白面書生。
在圍觀群眾的哄堂大笑聲中,青色胎記大漢終于騎著“千里驢”回來了。
段景住笑呵呵的沖白面書生伸出一只蓄著長指甲的手:
“竇兄,承讓了!”
“急什么!”
白面書生小白臉兒都紫了,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樣子:
“誰說我就輸了?”
“我們都看到你輸了!”
“愿賭服輸啊青州崽!”
“少廢話,賠銀子來!”
都不用段景住說什么,圍觀群眾都急了,七嘴八舌的跟白面書生要錢。
“我說過了!”
白面書生不服氣的說:
“我這千里馬是后發力!
“一千步只能算熱身!
“我這是千里馬,又不是千步馬?
“跑一千里那才算數,一千步不算數!”
有人叫道:“你該不會是輸不起吧?”
“誰輸不起了?誰輸不起了?”
白面書生跟被人踩了尾巴似的,怒道:
“我賠銀子,但是要再賭一場!”
段景住:“竇兄,還賭什么?”
“比跑長途!”
白面書生雙手叉腰,怒氣沖沖:
“至少一百里起步那種!”
又有人叫道:“你先賠銀子,我們就跟你比!”
白面書生沒好氣的小袖一甩:
“賠給他們!”
他身后一個大餅臉隨從出來把銀子賠付給了包括段景住在內的幾十個馬販子。
幾十個馬販子都是眉開眼笑:
這可真是青州大肥羊啊!
“再賭一把!”
幾百兩銀子賠出去,白面書生小白臉兒都黑了:
“你們敢不敢跟我賭?”
“賭可以,但是得我們出題!”
混在人群中的身長九尺的小白臉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