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在這。”我從衣袖甩出一塊藍白色的令牌。
小廝看過后恭敬的也把我迎了進去。
“就我是捎帶的。”百里東君跳下馬后略帶悲憤道。
“舅舅,你給他看的是什么?”百里東君好奇道。
“溫家的玉牌。”溫壺酒回答道。
“像我們這樣的大世家愿意給他們捧場,名劍山莊自然不可能拒之門外。”溫壺酒繼續解釋道。
百里東君轉頭問道:“師兄,你剛剛又拿出來什么?”
我掏了掏又把那藍白色的令牌掏了出來,隨后又丟給百里東君。
百里東君接過令牌仔細端詳,隨后放后了我手里。
“不認識,舅舅你認識嗎?”百里東君轉頭問道。
溫壺酒正在思考的時候我先開口道:“這是隱君令。至于為什么我能進來,其實很簡單直白。隱君閣應該算名劍山莊的第二主顧。”
見兩人還不理解我便繼續解釋道:“隱君閣創立的初衷是給這個江湖所有并不以武存續的人才給予庇護。但沒有武力是不足以庇護他人的,所以毅君隊就組建了。所幸我們夠有錢,所以不知不覺我們就成了第二主顧。
百里東君覺得隱君閣這個初衷倒是蠻有意思的。而溫壺酒卻覺得心驚,畢竟這中間牽扯的內幕已經很驚人了。幾人聊著聊著就望見一座插滿劍的山。
百里東君當即就被震撼到了。我指了指那邊,百里東君回過神轉頭一看。眼神就開始放光。連忙過去買了幾壇酒,直接就開始喝。
溫壺酒也跟著買了幾壇酒開始喝。我看著感覺有些格格不入。溫壺酒開始介紹劍山的故事。突然后面有人嘰嘰喳喳討論的主人公正是溫壺酒。溫壺酒正要展現自己作為“毒菩薩”的聲望,就把幾人嚇得奪路而逃。溫壺酒氣不過就開始追。
兩人邊聊邊走,不一會溫壺酒就又回來了。百里東君問道:“舅舅,你做什么了?”
“我就是給他們下了個血爪子,讓他們漲漲記性。”溫壺酒笑道。
劍山并算不上高,三個人聊著聊著就到了山頂的名劍山莊。”
百里東君抬頭望去發現了牌匾的奇異之處。名劍二字邊上居然有兩柄劍。
“那是老劍仙遺留下來的兩柄劍,一柄名叫燭龍,一柄名叫火鳳,在當年那也是被列入十大名劍榜的。”溫壺酒解釋道。
“那為何現在不在名劍榜上?即使是被取代了也可以傳給后人再現榮光啊!”百里東君剛問出口溫壺酒便答道:“因為他們斷了。”
百里東君一愣回想起舅舅之前說的話:“是輸的時候被打斷了?那又為何被放在如此顯眼的地方?”
“因為老劍仙這一戰時已經八十了而對手三十余歲正是強盛之時。僅僅老劍仙他愿意接戰就已經是氣度不凡了。他大可以拒絕,他已經足夠榮耀。在這種情況下幾乎意味著把自己當墊腳石。這就是江湖的另一面。”我感慨道。
百里東君也聽懂了我的意思,隨著二人躬身一拜。
三個人走入了山莊中,年輕的劍客們相互交談氣氛十分熱鬧。酒杯觥籌交錯,卻又顯得并不迷醉。靠近里堂正中央的高臺目前還空空如也。但眾人都明白一會就會變得熱鬧非凡。一位劍侍走了過來,將三人引向了最前方的六桌。
溫壺酒看著始終和自己保持距離的劍侍明白上座穩了。
前方的劍侍則時不時瞥向我和百里東君。似乎在思考什么,最后還是什么也沒說。
終于到了六桌其中一桌,上面名牌寫著溫家溫壺酒。而情況是一個人都沒有,僅僅名牌也有著巨大的威懾力。
其他五桌卻很擁擠,感覺快要擠在一起了,但卻都努力離第六桌更遠一些。一個人也沒有可謂是空空如也就顯得十分顯眼。
在我落座之前劍侍問道:“宋先生是和溫先生一起的嗎?”
我聞言便聽懂了其中深意:“是的。”
我心里想當金主原來是這種感覺嘛,他也很努力了。
“三位放心,酒水,飯菜,隨后都會送達。一切都按照上桌標準,請三位務必盡興。”劍侍恭恭敬敬地說道。
百里東君坐下就拿起劍酒開始喝。我在附近巡視,看到了無雙城那兩桌。離我們不算遠,畢竟一共也才六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