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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了什么?”楚輕夕疑惑道。
已經騎著盜驪出了天啟城的兩人,這才開始談起之前的事。
“謝師那刀槍不入的身板,被盜驪踹幾腳也沒什么關系的。”我安慰道。
“不是。我是說理理,她發生什么事了?”楚輕夕顯然更擔心理理有什么大礙。
“也沒什么。師娘所作所為,我也不好多說什么。但她收養理理,還要讓她做教坊三十二閣的主人問題就大了。三十二位閣主都是技藝高超的樂人,平白無故冒出來一個小丫頭要做他們的主子,怎么想閣主們都不可能心甘情愿吧!”我直抒胸臆道。
“是這樣啊!所以你是怎么做的?”楚輕夕明知故問道。
“像哥哥對我做的一樣。我給了理理隱令,在她十八歲那年會考驗她一番。若是不合格,我會收回隱令。但若是她能合格,做這教坊三十二閣的主人也算是實至名歸。”我坦然相告道。
“嗯,很有夫君風采的決定呢!”楚輕夕肯定道。
“但我對她的期望不止這些。我期望能在摘星樓頂見到她。見到她能拿起君令。”我抬頭期望道。
“君令,是不是太難為理理了。”楚輕夕擔憂道。
“畢竟拿到君令,就意味著她要登頂摘星樓,并打敗了其中一位魁首,成為了天下第一。”楚輕夕忐忑道。
“而同樣的,這就意味著這個人是天下的瑰寶。各方勢力,都要保護令主的生命安全。”我補充道。
“所以我一直覺得夫君很厲害。”楚輕夕抬頭一臉崇拜的看著我道。
“不是我厲害。只是陰差陽錯罷了。當初謝宣拿著隱君閣的君令,震動天下。各大勢力并不清楚隱君閣的底細,未知才是最可怕的。更何況隱令之主是由我們隱君閣出手報復或者保護。而君令之主寥寥無幾,全天下也就二十一個。基本勞煩不到各大勢力。至今用上君令的也就四次,分別由溫家、沐家、雷家堡以及百曉堂出手過。我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畢竟是儒劍仙啊!難怪會變成這樣。”楚輕夕嬌笑道。
“不過真是要讓他們失望了。單論武功的話,二十一位君令之主可以說是天塹之別。甚至連身份上都差的出乎預料。當初那一幕,真的讓我永生難忘。”我不由想起當年那一幕。
“當年我手里其實有三塊君令。分別是琴、棋、詩。后來那位破破爛爛的青年走到了摘星樓頂,奪走了屬于棋的那塊君令。”我的語氣逐漸激昂。
“令人咋舌的是,我本以為他會聲名遠揚、大富大貴。但半年后有人再次登頂時,我所見到的他依舊破破爛爛。他擊敗了挑戰者后,我悄然無聲隨他一路,那位已經成為君令之主的青年,居然正在街頭與幾位孩童對弈。那是名義上的天下第一棋手,他就是拿著君令去沐家,沐家都會樂意給他千金,讓他余生無憂。”我仿佛再次回到了那一天道。
“你問過他了。”楚輕夕確定道。
“對。我問過他。”我應道。
“他原本是一個家財萬貫的嫡長子。后來正值家族再進一步時,父母在外被一位武功高強的惡賊所殺。作為幾位姨娘的眼中釘,姨娘們出奇一致的將他掃地出門。后來他甚至發現自己中了慢性毒,所幸遇到了要去唐門的藥王辛百草。”我敘述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