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雷蒙遨一番苦口婆心,眾人也都有些沉重。
這時一聲長鳴擊碎沉默,雷蒙遨眉頭緊鎖,他有不祥的預感。
莫西君走到窗前,推開窗欞。一只蒼鷹落在手臂上。
莫西君拿下信紙掃了一眼,轉頭看向雷蒙遨道:“又一個問題有了答案。”
雷蒙遨卻并沒有去看莫西君手里的信,而是帶著幾分苦笑道:“所以那些西楚貴族所謂的復國之路,就是拿著一個亡國公主,來一出“大澤鄉起義”?”
聽到雷蒙遨的話,莫西君大笑道:“就是啊!完全就是癡人說夢嘛!”
蕭楚河等人還沒搞清楚狀況,就感覺呼吸困難。像是被人扼住脖頸,紛紛面色蒼白,彎腰駝背的掙扎著。就連溫壺酒,此時身軀也有幾分抖動,顯然是也受到了影響。
“可他們還是做了。”雷蒙遨平靜道。
莫西君冷笑道:“就是啊!他們怎么敢的?怎么會有人蠢成這樣呢?這世道這么亂了,還不老實的躲起來。難道不知道,亂蹦噠是會死的嗎?”
“可她居然去了。”莫西君把信紙一扔。
原本還在掙扎的眾人,此時急促的呼吸著,頓感劫后余生。對習武之人,這么短時間的閉息不算什么,可剛剛的一切都像是普通人所感受到的。窒息而又痛苦,仿佛歷經生死。
“你有何打算?”雷蒙遨明知故問道。
“我要去追查這件事。”莫西君堅決道。
“看來要不歡而散了。”雷蒙遨撿起信紙道。
“接下來就拜托你了。”莫西君鄭重拜托道。
“嗯,去吧。”雷蒙遨只是應道。
就在莫西君身形一閃,消失后。摘星樓外一聲嘶鳴,顯然莫西君已經遠去了。
雷蒙遨轉頭看向心有余悸的眾人道:“看來你們只能選一條路了。”
司空千落單刀直入道:“剛剛發生了什么?”
雷蒙遨卻平靜道:“他只是在發脾氣,只不過這一次脾氣有些太大了。”
“所以信紙上寫了什么?”辛百草拔下身上銀針道。
雷蒙遨卻直接將信紙遞了過去。其余眾人也等待著辛百草看完,只是辛百草只是掃了一眼就是一愣。信上內容不可謂是不震撼,簡直是扔出去都能天下震動了。
他將信紙遞給溫壺酒,這才開口道:“幻仙的夫人也是個巾幗不讓須眉的人物啊!”
溫壺酒看過信紙也是震撼神色溢于言表,他回想起那位楚姑娘才道:“楚輕夕,楚輕夕。還真是很顯而易見卻又完全不會被猜到的結果。”
蕭楚河幾位此時也猜出了答案,畢竟接連兩人皆是如此震撼的神色,加之那些話語,信上內容已然是顯而易見了。
蕭楚河單刀直入道:“幻仙的夫人是西楚公主,而西楚余孽想借這層身份造反。以宋城主剛剛神情,可見其怕是已經落入了西楚余孽之手。”
宋落星與葉戀君對視一眼,皆是看到了對方眼中的不可置信。就連一直懶洋洋的宋玉樹,此時也雙眼瞪大,就這么看著蕭楚河。
雷蒙遨卻沒有搭理眾人的意思,而是嘖嘖稱奇道:“上一次見到他那般憤怒,還是三十年前了。我就說是………天賜良緣!”
而宋玉樹三人此時也在闡述自己想法,試圖力證楚輕夕的所作所為皆是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