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一個個都是變臉怪!”
對于這些墻頭草一般的人,小丫頭心中,也沒有多少好感度。
因此,她的語氣之中,免不得沒多少好話。
“嗯…”寧遠點了下頭。
他也懶得搭理這些,忽然間變臉相對的人,二人直奔錢塘縣城去。
……
……
與此同時之際。
昨夜,在縣城內散播流言蜚語,一心想要置寧遠于死地的寧浩然,已經被錢塘縣令舒玉麟,判了三年禁考,仗責了三十大板。
隨同一起污蔑寧遠的狗腿子,也被一同仗責三十大板。
二人奄奄一息的被抬回了寧家。
此時,
寧浩然的房間內,站滿了寧家的掌事之人。
“哼,逆子,竟然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白發蒼蒼的寧老太爺,怒聲大喝道。
他們寧家,本就是注重臉面,過于一切的地主家庭。
如今,卻出現了污蔑自家族人的丟臉之事。
寧子秋感覺,
他們寧家的老臉,都被人給狠狠的踐踏了一頓。
已經顏面盡失。
望著床上趴著的寧浩然,他手中的拐杖,突兀間重力拄地,發出一道響列的震響。
“砰……!”
頃刻之間,就連地面,似乎都狠狠的為之震動了一下。
整個房屋內,一片鴉雀無聲,噤若寒蟬。
寧浩然見狀,當場嚇得渾身猛地震了一下。
只是,當他看到站在邊上的老爹,沖他使來的眼色,寧浩然立馬悲痛無比的揮手,嚎啕大哭起來。
“大父,孫兒真是冤枉啊!”
趴在床鋪上,看起來要死不死的寧浩然,抽抽泣泣的大聲哭啼道:“大父,孫兒一直以來,都知道堂兄的文采水平,
上次府試考試之時,他的成績,還遠遠在孫兒文采之下,
盡管,
堂兄如今做出了此等絕妙的好詩詞,可孫兒,也并沒有出言污蔑過他呀,
但誰曾想,
就在昨天夜里,縣衙里面的人,卻偏偏說是孫兒污蔑堂兄,
還對孫兒一頓酷刑狠打,
最后,
孫兒迫于無奈之下,只得開口承認了……”
寧浩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在那里不斷抽泣。
面頰上,更是在頃刻之間,便彌漫了整片的痛苦之色。
根本讓人看不出來,他這話之中,到底是真是假。
“大父,孫兒真的冤枉啊——!”
寧浩然使勁的飆淚苦訴,就連哭泣的聲調,也都開始逐漸變得有些嘶結。
“好了,你且先好好養傷吧!”
寧子秋見狀,重重的深呼吸口氣,拂袖轉身出門。
他本就對寧浩然這個孫子,心生偏愛。
如今,再聽得寧浩然這番言語說來,心中還是頗為相信寧浩然的為人。
氣也消了不少。
畢竟,
寧浩然是他看著長大的——乖孫子!
隨行的管事之人見狀,心中也稍稍松了口氣,大言不發的保持沉默,緊隨寧子秋身后而出。
寧浩然的老爹,與寧浩然對視了一眼,方才緊隨眾人身后跟出。
沿途中,
寧子秋忽然停下腳步,身后的眾人,也一起戈步而止。
隨后,
寧子秋的聲音,淡淡傳出:“派人去百家村一趟,讓寧遠娘倆,以后回來住吧。”
扔下這句話,寧子秋便拄著拐杖,回屋而去。
登時間,眾人左右對視。
最后,
一道道意料之中的目光,落在了寧浩然老爹,寧元杰身上。
“是,爹。”寧元杰拱手應道。
只是,
他的目光之中,卻是忽然變得陰沉,如苦海一般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