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
他們不弄死寧遠,便勢不罷休!
……
……
與此同時之際。
府衙后堂。
正在伏首辦理公務的錢塘縣令,舒玉麟,終于處理完了最后一件公務。
隨后,他便抬頭起來。
那對精銳的目光,一下就停留在了前方懸掛的字畫之上。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巖中。”
“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舒玉麟不禁低聲輕吟了一遍。
此時此刻,
當他的目光,再次落在“竹石”兩個龍飛鳳舞的大字之上,直讓舒玉麟感觸良多。
“為官難,清官更難,難于上青天啊!”
舒玉麟暗暗嘆了口氣。
心中,
不自覺地,便一下想到了他的父親,舒立賢。
當初,他的父親,便是一個清正廉明的大清官。
朝野上下,乃至整個京城之中,皆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只是,
后來,
在朝野的黨派斗爭之中,他父親心性廉潔,不愿與他們同流合污,便被對手排擠而出。
甚至,幾度差點入獄。
最后,
無奈之下,有心無力的舒立賢,便只得告老還鄉。
如今,
再度看著眼前這幅‘竹石’字畫,舒玉麟心中,想起了他父親,時常用來警戒他的那句蜀相名言——
“夫君子之行,靜以修身,儉以養德,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
舒玉麟不禁將之,輕聲低吟了一道。
此時此刻,
眸光望著前方的‘竹石’字畫,舒玉麟不禁掛滿含笑,輕盈點了點頭。
心中對此,頗為欣喜。
這幅‘竹石’字畫,乃是他的父親,舒立賢,昨夜花了五百兩銀子,買回來的。
聽他父親說來,
這首‘竹石’詩,還是昨夜,將整個錢塘縣城,都攪得一番風雨的那個童生——寧遠所作。
并且,他父親,還給了此子一塊令牌。
想到此處,舒玉麟臉上的笑容,越發開始變得燦爛。
“想不到,此子,倒還真是一個心性高潔之人!”
舒玉麟低聲笑道。
心中,
倒也是生出一絲,頗想去百家村,見上此子一面的沖動。
也在此時,房門外,忽然想起了敲門聲。
“進來。”舒玉麟淡淡道了聲。
“是,大人。”
應聲之下,一個年紀約莫中旬,頭戴一頂師爺官帽的書生氣男子,緩慢打開房門,走了進來。
師爺進屋過后,當即便拱手躬身一禮,輕聲道:“大人,外面有書生,前來告狀。”
“呃……?”舒玉麟略微愣了一下。
隨即,
他便蹙眉一緊,望向面前的師爺道:“此等之事,不是一向都是讓縣丞,去處理嗎?”
“咳咳……大、大人。”
師爺的面色,頗有些尷尬,老臉都跟著變了又變。
之后,
他一邊搓手,一邊嘴角帶著些許抽搐的道:
“剛……剛才……縣丞大人,上茅廁之際,不小心……摔進茅坑里去了…”
“…………”舒玉麟。
氣氛徒然之間,變得頗為尷尬。
“走吧。”舒玉麟的臉色,很是古怪的跳閃了一下,旋即起身,出門而去。
師爺緊隨其后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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