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燁也是復雜的很:“有段日子沒見大姐了,也不知道她現在怎么樣了。”
沈莉一聽說許茵找她,覺得有點莫名,不過還是去了。
許茵提給她一包牛皮紙和麻繩包好的月餅:“沈嫵讓我給你的,這包是你大姐的,別被你爹娘拿走。”
即使包著牛皮紙,這月餅舍得用油,有的油痕跡已經透過紙張了,散發出濃烈的香味,沈莉沒想到沈嫵還惦記著她們呢。
“你放心,到我手里的東西,我都能保護好。”說著沈莉道:“小嫵知道她認干爹干娘的事情,是誰傳到我爹娘耳朵里的嗎?”
許茵搖頭。
沈莉壓低聲音:“最開始是由著周淮傳到我們村里的,還怕農忙我爹娘不知道,還有人進我家專門說了,我瞧著就是為了讓我爹娘去鬧事,讓小妹的生活不得安穩。”
“只不過…”想著爹娘在家的罵聲:“小妹還是挺厲害的,和她那男人學會了,學得好。”
沈莉說完提著月餅走了。
許茵微微皺眉,回去的時候又順藤摸瓜的查了查,都不是什么嘴巴嚴的,蘭蘭都自爆了是龍玉嬌說的請親爹娘來,不過蘭蘭是在罵沈嫵的親爹娘也不爭氣。
許茵回去,原封不動的給沈嫵講了。
然后道:“你準備怎么辦?”
沈嫵吃著咸蛋黃的月餅,一邊吃一邊想,忽然把手上的月餅放下跑著進屋,從炕洞里翻了翻,翻出來好一堆信件,一同都抱給許茵。
笑瞇瞇的道:“這些是派上用場了。”
“差點把這個忘了。”沈嫵把灰弄下來:“她來陰的,就別怪我來陰的,看看誰能陰的到誰。”
龍玉嬌也下地了,累的她幾乎回家就睡。
她從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穿進自己寫的書里會過的這么凄慘,反倒是被她寫的凄慘的人,卻混的風生水起的。
她不是沒想過投機倒把等等。
只是她的錦鯉運消失了,頂著孕肚也沒找到什么值錢的東西,她默默的紅了眼眶。
陸承看的心疼:“嬌嬌,你明天休息一天吧,我去給大隊長給你請假。”
他媳婦原本可以在城里過好日子的,都是為了他,陸承心里泛起濃濃的愧疚。
龍玉嬌點點頭,握著陸承的手:“承哥,熬過這幾年,咱們的日子會好過的,你放心。”
說著貼在陸承的肩膀上:“咱們夫妻只要一心。”
陸承點頭。
出來的時候碰上了陸老七剛剛睡醒。
陸承累的不行,這陸老七根本就不上工的,見他的模樣忍不住的皺眉:“老七,現在農忙,你不干活,等著冬天吃屎啊?”
陸銘聞言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你毀了我的人生,就得現在干活養著我。”
“把我的前途毀了,你現在有好過嗎?”
陸銘冷笑一聲:“還不如我呢。”
“我就要吸你的血,吃你的肉!”陸銘的眼眸里有點癲狂。
……
“砰!”
沈嫵不準備拿著信件直接去找陸承,那樣未免太刻意了,她也準備學龍玉嬌來陰的。
只是她的信件還沒拿出去呢,陸家那邊先熱鬧起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