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初九只顧折騰那口箱子,把魚的事情全忘了。
“不知道啊,我也沒去看。”
兩人這就趕緊出了平房,去魚池里查看放下去的魚。
這一看,葉梓就仿佛被點中穴位似的,直接滯在那里!
放進魚池里的魚,無一例外,竟然通通都活了。
不但活了,還相當的生猛。
兩人一靠近,它們就刷地游走了。
嚴初九看得高興得不行,因為這再次證明融入他鮮血的水堪比瑤池圣水,能讓魚起死回生。
葉梓卻是半晌才回過神來,看向嚴初九喃喃的問,“老板,這,這是怎么回事啊?”
嚴初九攤手,“就你看到的這么回事唄!”
葉梓苦笑,“可剛剛倒下去的時候,有些魚明明已經翻肚死了啊!”
嚴初九搖搖頭,“有些魚看起來已經死了,其實它還活著。有些魚看起來活著,那它就是活著!”
葉梓哭笑不得,“聽君一席話,怎么感覺你在放屁?”
嚴初九被逗樂了,拍拍她的肩膀,“你管它怎么就活了,反正活了就能賣上好價錢,高興就對了。”
“可是……”
嚴初九忙岔開話題,“你打電話問問你哥他們,藤壺有沒有這么快送過來,等會兒有人來收魚的。”
葉梓顧不上再多說什么,趕緊去打電話。
完了之后告訴嚴初九,他們馬上就到了。
沒過多久,葉堅他們果然用三輪車送來了藤壺。
這回來了七輛三輪車,看起來相當熱鬧。
白沙村的村民,在知道葉堅葉強一等挖藤壺能掙錢后,紛紛加入了他們,現在已經儼然是一支專業挖藤壺的隊伍了。
今天送來的藤壺,也比昨天更多,足有4500斤。
他們還沒有離開,海神酒樓的海鮮運輸車開進了莊園。
讓嚴初九有些意外的是,這次畢瑾也開跟著車來了。
畢瑾做生意有一套,做人也同樣厲害。
她在得知這些人全都是挖藤壺的漁民后,連聲說大家辛苦了辛苦了,接著從車上拿下一箱紅牛,一條芙蓉王,讓嚴初九分發給眾人。
在葉堅等人離開后,畢瑾才讓嚴初九帶自己去看魚。
看到嚴初九從魚池里撈出來的老鼠斑,確認是野生的,而且生猛無比,她的臉上笑容就更燦爛了。
她在這里雖然花1400一斤跟嚴初九收購,可回去之后讓廚師做好端上餐桌,價格就差不能翻一倍。
除了二十一條老鼠斑外,還有九條極為大型的裸胸鱔,再加上其它鮮活的紅斑,青斑。
收回去后先不說賣,僅僅只是養在魚池里,那就是一個活廣告,又能壓海王酒樓一頭。
畢瑾想到能打壓海王酒樓,心里就興奮起來,迫不及待的讓嚴初九把魚全部撈出來過秤。
老鼠斑二十一條,每斤1400元,共65斤,等于元。
紅斑三十一條,每斤650元,共102斤,等于元。
青石斑三十三條,每斤150元,共523斤,等于元。
裸胸鱔九條,每斤120元,共360斤,等于元。
藤壺4500斤,每斤60元,等于元。
別的價格比較低廉的魚,嚴初九就沒賣,留來自己吃或做飼養實驗。
因此魚加藤壺的收入,總共是元。
畢瑾轉賬的時候,也沒小氣,直接給他轉了元整。
嚴初九看到轉來的錢后,心里樂開了花。
今天的魚獲并不是最多的,可卻是最值錢的一次。
他像葉梓一樣,深深向畢瑾鞠躬致謝。
畢瑾見狀突然有種沖動,那就是將嚴初九的頭直接摁下去,可是有旁人在,而且一車大幾十萬的魚也不敢開玩笑,所以沒耽擱,這就急著走。
對她而言,兒女私情重要,生意也同樣重要,打擊海王酒樓,報復林如宴更重要!
嚴初九也怕這幾十萬一車的魚在運輸中有什么閃失,想了想便從畢瑾的海鮮運輸車上拿了三個大號真空袋,從魚池里裝了三袋海水給畢瑾。
交待她如果看見魚的活力不是很足,便加些海水進去。
畢瑾感覺他這是多此一舉,池子里的水只是普通的海水,又不是仙丹,根本沒必要。
不過嚴初九盛意拳拳,她最終也沒說什么,洋氣的比劃了打電話的手勢,然后就離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