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梓非常懷疑他在開車,可又沒有證據,只能臉紅紅的低聲說,“你是老板,你說怎樣就怎樣,我都聽你的。”
嚴初九便下了錨,將船停穩后,見葉梓一如既往的拿出香果貢盤來拜神。
“嫂子,媽祖不知道睡了沒有啊!等下被你吵醒了發脾氣,讓我們打龜怎么辦?”
“不許亂說話!”
葉梓橫他一眼后,這就虔誠的燒香祈禱,磕頭跪拜。
嚴初九只好也跟在她屁股后頭,敷衍的拜了下去。
葉梓回頭的時候,正好看見他的臉,仿佛要貼到自己臀上似的,頓時就臉紅耳赤。
“老板,你這是干嘛?”
“拜神啊!”
“拜神就好好拜神,別拜我啊!”
葉梓說著,伸手將嚴初九拽上前來,讓他和自己并肩一起跪拜。
偏偏這個家伙還沒正沒經的來一句,“嫂子,我感覺我們現在這樣像拜天地似的。”
葉梓哭笑不得,終于忍不住伸手狠擰他一把,“信不信我把你推海里去。”
嚴初九苦笑,“我這么好的老板,你說不要就不要了啊?”
葉梓拿眼看著他,“誰讓你拜神還敢胡說八道的?”
嚴初九只好不再說什么,和她又重新拜了三拜。
完事之后,兩人便開始作釣。
葉梓見嚴初九留在了船尾,那她就該去船頭,免得兩人的魚線纏在一起。
只是看看前面黑漆漆的船頭,她心里又有點發怵,“老板,我能不能跟你在這兒一起釣?”
嚴初九不解,“為什么?”
“這船有點大,我一個人在那邊,心里害怕。”
“可我們都在這,很容易纏在一起的。”
葉梓弱弱的低聲說,“我小心點,盡量不纏著你好不好?”
嚴初九不太情愿,“萬一還是纏上了呢?”
葉梓忙說,“那我來負責解開就好了,你不是說了嗎?我們有一整夜的時間,不用像平時那么著急的。”
嚴初九終于被她說服了,“好吧,那咱們一起在這兒釣!”
葉梓松了一口氣,支好釣竿后,才驟然發現自己身上很不自在,暗里不禁苦笑。
也沒怎么的啊,就咸咸淡淡的聊幾句罷了。
葉梓呀葉梓!
你真是個沒用的女人!
一點點的定力都沒有呢!
“那個……老板你先幫我打窩哈!”
嚴初九下意識的問,“嫂子,你去哪兒?”
葉梓沒有回答,只是橫了他一眼,那意思很明顯,女人的事情,你少打聽!
嚴初九被白一眼才發現自己問得多余,人家除了上洗手間,還能去哪兒?
該說不說,葉梓也不知道是不是魚釣太多了,身上的海腥味越來越重了!
不過作為釣魚佬,他也不反感這種氣息,反倒很喜歡。
在葉梓消失后,嚴初九便開始打窩。
因為看不見底,只能順著兩人竿梢的位置盲打。
一連拋了十幾團后,這才開始掛餌。
盡管已經調制好了平時一直在用的面餌,這種面餌的效果也著實不錯,但上來的魚卻有大有小,不是竿竿都巨物。
嚴初九覺得自己三更半夜,辛苦又冒險的出來,不搞就不搞,要搞肯定搞大的。
因此他沒有藏著掖著,一來就上絕招,將一只花蓋蟹掛到鉤上。
拋投下去后,他就老神在在的坐下來,靜等巨物上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