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初九好奇的問,“都發什么呢?”
“炫耀唄,說他現在收藤壺,每天都賺兩三千,根本花不完。”
嚴初九聽了就有點想笑,葉梓現在跟自己出海,一趟就掙兩萬!
“水哥還有說什么嗎?”
葉梓輕哼,“他還問我有沒有后悔?要不要撤銷離婚?只要我以后對他百依百順,什么都聽他的,他可以不計前嫌,勉強跟我繼續過日子。”
嚴初九忙問,“那你怎么想?”
葉梓又一次不答反問,“你希望我怎么想?”
嚴初九哭笑不得,心說嫂子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只是你的老板,不是你的情人,我怎么想真的不重要好吧!
不過最后,他還是實話實說,“我希望你別搭理他。”
葉梓拿眼看向他,“老板,你有點壞哦,竟然不想看到我跟阿水復合。”
嚴初九臉色發訕的撓了撓鼻梁,支支吾吾的辯解,“我,我只是覺得好馬不吃回頭草而已!”
葉梓微微笑了起來,“那就如你所愿,我確實沒搭理他!你說得沒錯,好馬不吃回頭草,何況他的草那么孬,我根本吃不飽!”
對于吳阿水,葉梓明顯已經徹底放下了,否則也做不到這么風輕云淡。
也不是說她生性涼薄,只是這些日子,她翻遍和吳阿水在一起的所有回憶,真的沒找到幾件快樂的事情。
有的只是空虛,焦慮,悲苦,惶惶不可終日。
哪像現在,每一天都是忙碌,每一天都無比充實,每一天都笑得合不攏嘴!
相比于從前,現在過的就是神仙日子,她自然不愿再重蹈覆轍!
有些人不會忘,因為不舍得。
有些人必須忘,因為不值得!
當你心中已經有了一個滿分的人,那么看誰都會差點意思!
過去,也將變得不堪回首。
嚴初九聽見她這樣說,暗里就不由自主的大松一口氣,瞄一眼她的魚竿,發現有了動靜,忙不迭提醒,“嫂子,你中魚了。”
葉梓定睛看看,果然發現自己的竿梢在跳動,立即就去推電絞輪開關。
這魚明顯也還是不大,輕輕松松就被拉到了水面上。
葉梓自己用抄網抄了上來,然后就再次凡里凡氣,“唉,怎么又是午魚,才十斤不到,只能賣千來塊錢,太小了……”
葉梓上完這條午魚后,繼續下竿,接著又繼續中魚。
“哎呀,還是午魚,還是這樣的個頭,什么鬼,我這回捅午魚窩了嗎?”
接下來的時間,葉梓不停的上魚,一竿一條,全都是午魚。
個體最小的一斤多,最大的竟然有十幾斤,仿佛捅了午魚窩。
掛螃蟹垂釣的嚴初九則還是一樣,一個口都沒有。
偏偏葉梓一邊上魚,還一邊巴拉巴拉,不停刺激嚴初九。
嚴初九看著她如花瓣般紅潤的嘴唇一張一合,就很想拿什么東西塞住,看她還能不能得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