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房門的不是黃若溪,是嚴初九。
那邊客廳里一直在留意這邊動靜的黃亮坤見情況不對,立即飛快的上前來。
看到從房間里走出來的竟然是嚴初九,他整個人都要跳起來了。
“嚴初九,你個王八蛋,你怎么在我家?你,你對我姐做了什么……”
沒等黃亮坤要把揚起的拳頭砸向嚴初九,黃若溪的聲音已經在后面響了起來,“黃亮坤,你要干什么?給我住手!”
黃亮坤無奈的住了手,然后忙指向嚴初九質問她,“姐,他怎么在你房間里?”
黃若溪擺手,“跟你沒關系,一邊去!大人的事,你少管!”
黃亮坤:“……”
黃若溪將他推到一旁后,看見目瞪口呆的林如宴,只好說一句,“表姐,你來了!”
林如宴看看她,又看看嚴初九,“你,你們……”
“回頭再跟你說!”黃若溪應一句后,推了推嚴初九,“我送你出去!”
嚴初九施施然的走了,正如他施施然的來!
不過臨走的時候,他回頭看向林如宴,揚手作了個打槍的手勢。
林如宴被虛晃一槍,心中驟然跳了下。
這貨什么意思?
下一個就是我嗎?
他敢!?
……
待黃若溪回屋后,林如宴忙將她拉到一邊,“溪妹,你跟他到底什么情況啊?”
黃若溪搖頭,“沒什么情況!”
林如宴疑惑的問,“那你們剛才在房間里干什么?”
黃若溪苦笑,“還不是你害的。他已經知道我昨天那些午魚是給你了。還知道辣椒醬也是你要的,火氣可大了,找我算賬呢!”
林如宴忙問,“怎么算的?”
黃若溪橫她一眼,“這是重點嗎?”
林如宴很納悶,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這不是重點,什么才是?
黃若溪不等她再問,搶先避重就輕的說,“我費了不少唇舌,好不容易才讓他把火消了!”
林如宴只好問,“然后呢?”
“他說別的事可以不再追究,但辣椒醬不會賣給我們!”
“為什么?”林如宴納悶得不行,“賣給海神酒樓就可以,賣給我們就不行?畢瑾的錢就是香的,我們的錢就是臭的?”
黃若溪嘆氣,“我也這樣問他,他就說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
“他沒說!”
黃若溪說到最后不由嘆氣,因為嚴初九剛才走的時候還說了,以后不準自己再去他家,否則以后每天都會來找自己算賬。
算賬也不怕,可天天算就可怕了!
哪個女人經得起他這么個沒完沒了的算法啊!
兩女正聊著,黃亮坤已經上來了,“姐,你跟嚴初九那個王八蛋……”
沒等他把話說完,黃若溪已經伸手一下打到他的嘴巴上。
黃亮坤被打得當場懵逼,“姐,你打我干嘛?”
黃若溪板著臉訓斥他,“你以后對他客氣點,實在不行,見到他給我繞道走!”
黃亮坤甕聲甕氣,“我憑什么對他這么客氣?”
黃若溪很想說,你個死蠢,你越招惹他,我就越遭罪知不知道?
不過最終,她只是問黃亮坤,“你還想不想換x5?”
“想啊!”
“想就照我說的做!”
……
嚴初九回家之后,吃了半只雞兩條魚三碗湯五碗飯。
消耗得有點多,必須得補回去,否則今晚沒精神體力釣魚。
不過這么晚,而且還是天氣不好的情況下出海,真跟小姨說實話,恐怕要挨掛落。
嚴初九就撒謊說昨晚好像有人進了莊園,今晚要回去那邊守著。
蘇月清也沒多想,而且也管不了他,這會兒還在跟黃湘兒一起加班做辣椒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