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凌云掏出了手機,開始打電話。
嚴初九以為她是要打給什么飯店,讓人家送酒菜過來。
誰知電話接通后,周凌云卻問,“喂,食堂嗎?還有飯菜沒有?剩的一點沒有了?你們真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啊!隨便給我炒兩個菜,送我辦公室來。”
嚴初九汗得不行,原來吃食堂啊,還以為真那么大方,請自己吃海鮮大餐呢!
等飯菜上來的時候,兩人終于說起了正事。
“凌云姐,這批馬鮫魚你打算給我什么價格?”
說到生意,周凌云立馬收起了兒女私情,“放心,我不會隨便降你價的,就按之前那樣的價格!”
嚴初九明顯不吃她這套,“凌云姐,我這次釣的馬鮫魚真的比上次大,而且現在馬鮫魚的行情,明顯漲了一些,你再按之前的價收購,有點說不過去吧!”
周凌云搖頭,打起了苦情牌,“初九,現在的生意很難做啊,你這姐前姐后的叫我,真要把我當你姐,你就別再抬價了。”
嚴初九不由再次感慨,想要讓她漲價,真的比脫她的褲子還難!
不過他還是沒有放棄,繼續跟她討價還價,而且同樣打起苦情牌。
“姐,我的親姐,我這掙的也是辛苦錢,每一條魚都是用汗水換來,真心不容易!”
周凌云真想說,親個屁,你會對你親姐做那種事情!
最后的最后,嚴初九竟然來一句,“你就給我漲一點,好不好嘛!”
突如其來的稍,差點閃瞎了周凌云的腰,她完全招架不住了。
“這樣,二十斤以上的,每斤118塊,三十斤以上的138塊!”
“這……不能再漲了嗎?”
“我只能給到你就這個價了,你要覺得不行,那就載回去吧!”
嚴初九嘆氣,磨半天嘴皮子,也僅僅只是比上次漲了五塊錢。
不過五塊就五塊,動作要快。
嚴初九不想再跟她磨嘰了,“行,你讓工人卸車過秤吧!”
過秤的話,兩人自然要在場。
倒不是說彼此不信任,事關錢財,還是親眼看著比較好。
周凌云便讓嚴初九推著自己出去,然后叫工人卸貨,卸一箱秤一箱。
二十斤以下的不多,嚴初九便留下沒賣,準備自己做馬鮫咸魚。
二十斤以上的,秤了后有2110斤,每斤118元,等于248980元。
三十斤以上的,秤了后有3200斤,每斤138元,等于441600元。
兩樣加一起690580元,不過結賬的時候,摳縮的周凌云說是要湊個整,只轉了690000元!
嚴初九也沒跟她斤斤計較,甚至還陪她吃了飯,不過只吃了一點。
周凌云讓工廠食堂炒兩個菜,結果真的就只有兩個菜。
一個西紅柿炒雞蛋,一個土豆絲。
西紅柿切的老大一塊,炒得生不生熟不熟,雞蛋則是糊糊的,像芭芭一樣。
土豆絲哪里是絲,根本就是土豆條,又大又粗,炒得支離破碎,而且咸得要死。
這樣的廚子,嚴初九覺得別炒菜了,炒魷魚吧,自己閉著眼睛都比這炒得好。
嘗了兩口,連牙縫都沒塞上,他就放下了筷子。
周凌云疑惑的問,“飯菜很難吃?”
嚴初九搖頭,“還行,不算難吃,只是不好吃罷了!”
周凌云不以為意,“兩千八一個月的廚子,你指望能有多高水平?”
嚴初九十分吃驚,兩千來塊錢能請到廚師?現在已經卷成這樣了嗎?
不過倒也理解了,一分錢一分貨,這么便宜的廚師,能做熟給你吃已經算可以,味道什么的就別挑剔了。
周凌云扒了兩口飯后,佯裝隨意的問,“我聽別人說,你的莊園昨晚抓到一個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