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初九看見黃蔚敏,便張嘴喊了一聲,“阿姨!?”
“初九!”黃蔚敏看到嚴初九也是很驚喜,快步走上前來,“我正找你家是哪個房子呢!”
“阿姨,快進屋坐。”
嚴初九熱情的將她讓進屋里,忙沏茶拿水果。
黃蔚敏喝著茶的時候,不由就數落,“你個臭小子,上次到我家跑那么快,我在后面追都追不上你!”
那還不是因為去追你女兒…嚴初九自然不好這樣說,只能支吾著解釋,“當時有點急事,所以走得匆忙,阿姨你……”
黃蔚敏擺擺手,糾正他的稱呼,“你應該叫我表姑,我跟你爸是有一點親戚關系的。”
嚴初九差點就想問,沒有血緣關系吧?
不過想了想又覺得沒必要問了。
她女兒都跑了,也沒機會騙太陽,有沒有血緣關系已經不重要!
不過嚴初九還是照規矩改了稱呼,“表姑,你怎么會突然回來的?”
“今天初一,我回來祠堂上香,正好結衣有東西給你,我就來找你了,不過好久沒到村尾這邊,都不太記得你家的房子是哪一棟。剛才一路好找!”
嚴初九疑惑的問,“橋本結衣回來了?”
黃蔚敏搖了搖頭,“沒有,她還在島國,發專線快遞給我,里面有給你的東西!”
橋本結衣有東西捎給自己?
明白了,應該是那顆孔克珠!
她恐怕是覺得既然不能跟自己狼狽為奸…咳,斯文點,應該說交往!
既然不交往,那就不該收自己的定情信物,所以給退回來了!
嚴初九想到這種可能,心里很是遺憾,因為這樣就等于實錘了,自己跟那個小娘皮徹底沒戲了!
唯一有那么一丁點安慰的是,孔克珠價值好幾十萬,退回來可以買好多吃的。
只是當黃蔚敏把東西遞過來的時候,嚴初九卻是有點發懵!
那不是一個盒子,只是一個牛皮紙信封。
信封扁平,沒有一點隆起的形狀,顯然里面也沒有孔克珠。
黃蔚敏將東西交給嚴初九后,多少有點好奇的問,“初九,你是怎么跟我女兒好上…呃,說錯了,就是怎么認識我女兒的?”
這件事上次她就很想問,只是嚴初九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像上廁所似的,弄得她來不及。
嚴初九沒法細說,只能敷衍的回答,“一個做海產品的朋友介紹認識的!”
黃蔚敏想了想就恍然,“知道了,她那個閨蜜,開加工廠的,叫周……什么來著?”
嚴初九幫著補充,“周凌云!”
“對,就是她。總到我家日料店吃飯,而且從不買單。”
嚴初九汗了下,看來周凌云并不止只喜歡占自己一個人的便宜啊!
略過周凌云不提,黃蔚敏又問他,“初九,你現在這個年紀,應該在上大學吧?”
嚴初九實話實說,“我高中畢業就沒再念書,早早出來做事了!”
黃蔚敏順勢問,“那你現在在做什么工作?”
嚴初九低調的說,“打理一個莊園,收一點海鮮,偶爾出海釣釣魚什么的!”
黃蔚敏微微蹙眉,“沒有正經工作嗎?”
嚴初九只好補充,“以前也搞過兩年裝修!”
搞裝修就更不正經了!
黃蔚敏眉頭蹙得又深一些,“那你小姨呢?還在市場上擺攤?”
嚴初九搖頭,“沒有了,擺攤很辛苦,也掙不到錢,她現在在家里做辣椒醬。”
黃蔚敏疑惑的問,“做辣椒醬能賺錢嗎?”
“多少能賺一點點!”
嚴初九不算是個熱情好客的人,但也要看誰,這就想帶她去參觀一下自己小姨的作坊。
只是沒等他開口邀請,黃蔚敏已經放下茶杯站了起來。
“初九,我得先走了!”
嚴初九有些意外,這屁股還沒坐熱呢,就要走了嗎?
黃蔚敏這次除了來送東西,也順便查戶口,現在既然已經查清楚了,不走還干嘛呢?
“我跟發哥他們約好了,現在馬上要到時間,得先過去祠堂!”
嚴初九看了看手里的信封,遲疑的問,“表姑,橋本結衣給我的東西除了這個之外,還有別的嗎?”
“沒有了,就是這個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