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艱難的把手抽出來,“謝謝你,我先走了!”
林如宴撇了撇嘴,“提起褲子……不,打完齋就不要尼姑了?”
嚴初九只好找理由,“我小姨喊我回家吃飯了!”
林如宴嘆氣,“好羨慕你,家里有人等你開飯,可憐我都沒飯吃!”
嚴初九愣了下,然后才想起自己坐了那么久,林如宴的家人一個都沒出現。
“你爸媽呢?”
“他們都搬去市區了,現在只有我一個人住!”
嚴初九納悶,“那你平時吃飯怎么解決?”
“保姆阿姨給我做,或叫酒樓送!”
嚴初九立即就收起了自己將要泛濫的同情心。
這可是個有錢人,有保姆伺候,還有酒樓,什么都愁,就是不愁吃的。
正當他決意要離開的時候,林如宴卻又嘆氣說,“今天保姆阿姨嫁女兒擺酒,請假了!”
嚴初九下意識的說,“那你叫酒樓給你送餐吧!”
林如宴又嘆氣,“阿姨就在我的酒樓擺宴席,現在酒樓人手緊缺,沒人給我送飯!”
“這……”
“沒事!”林如宴又吸了一口氣,擺擺手說,“你不用可憐我,餓一兩頓沒事的,反正我也覺得自己太胖了,權當是減肥了。”
嚴初九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到她的身上。
她斜倚在沙發邊,纖腰盈盈一握,雙腿交疊,裙擺下露出的腿修長勻稱又白皙。
這樣的身材,增一分太豐滿,減一分則太纖瘦。
恰到好處的完美!
林如宴察覺到他的視線,唇角有些許得意的微翹,“看什么呢?”
嚴初九立刻移開目光,干咳一聲:“沒、沒什么。”
林如宴突然湊到他耳邊低聲問,“是不是覺得……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
嚴初九狂汗,猛地站起身,差點把茶幾都打翻了。
“那個,我走了!”
“走吧走吧!”林如宴揮了揮手,慢悠悠地直起身子,然后捂著頭說,“怎么感覺有點暈,可能是低血糖了,沒事沒事,忍一忍就過去了,真的不用可憐我!”
如果沒有道德,誰都綁架不了我!
可惜嚴初九還有,雖然不多,但也足夠被綁住了。
“你家廚房有什么菜嗎?”
林如宴心中大喜,卻是明知故問,“你要干嘛?”
“給你做飯!”
“哎喲,你這個人,怎么這樣,都說了不用可憐我……廚房什么都有,你盡情發揮吧!”
嚴初九不再說話,徑直走了過去。。
林如宴拿起拐杖,撐著走到廚房前,倚在門邊看他忙碌。
一陣之后,她就說,“小初子,你只要把我伺候得好好的,我就送你大大的福利!”
小初子?
嚴初九苦笑,這都什么稱呼啊!
不過這不是重點,關鍵是送什么福利,有多大呢?
大到要出人命的還是算了吧!
她這樣的性格,做普通朋友可以,關系太深了就不合適。
可是……她要硬來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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