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公司正在瘋狂找練習生,可好不容易找到幾個,來到公司后最終又因為各種原因離開。
齊南行依舊躺在沙發上玩手機,見他下來,頭也沒抬,“安安和昭昭呢?”
余星禮笑了笑,“都在昭昭房間睡著了。”
“嗯,那挺好。”
“昭昭那孩子有點內向,不怎么愛說話,你們平時多注意著點,別冷落了他。”
余星禮是樂宇傳媒年齡最大且留在公司時間最久的一個練習生,每每有新的練習生到來,他都免不了被老板或其他工作人員叮囑,要好好照顧新人。
他們公司雖然小,但人情味還是很足的,沒有那么多勾心斗角。
這句話他聽的耳朵都要起繭子了,連忙點頭,“知道了。”
頓了頓,又想起那些每次都留不久的新生,嘆息道,“希望這次的昭昭可以留久一點,畢竟他這么好看,我不舍得這么可愛的吉祥物離開。”
齊南行笑了笑,“你還真是個顏控。”
閑來無聊,余星禮拿了把吉他,隨意彈了幾下。
聲樂老師前段時間跑了,而公司也只剩下他和程歲安兩個練習生,所以公司并沒有著急找老師,反而趁著這段時間給他們兩人放假。
一放假就是十幾天,他天天睡到中午,彈吉他的手法都要生疏了。
“音調都彈錯了,重新再彈。”一旁齊南行邊打游戲邊提醒道。
“哦。”余星禮重彈,神情慢慢認真。
又這樣過了半個小時,單樂回來了,齊南行坐起身準備迎接新人時,卻發現他身后空無一人,單樂原本帶著笑高高興興出去的臉,回來時也是一臉疲態,悶悶不樂。
于是齊南行又坐回去了,場面有些安靜,余星禮默默彈著吉他,看著齊南行好半天,他卻沒有抬眼看自己一眼。
單樂重重坐下,嘆了口氣,問道,“昭昭呢?”
“樓上睡覺。”
聞言他立馬松了一口氣,“還好這孩子沒跑。”
余星禮:......
齊南行冷笑,“又搞砸了?”
“嗯。”單樂低著頭,嗓音低沉,“我和那孩子見面后,剛把公司照片和簡介給他,結果人家父母看過后帶著他頭也不回走了,......唉。”
他創業資金不足,沒辦法,公司一切只能從簡。
齊南行又問道,“那新的聲樂老師呢,找到了沒有?”
單樂頭更低了,“....沒有。”
“意料之中,畢竟四千塊的高學歷專業聲樂老師,恐怕都還沒有出生呢。”
齊南行陰陽怪氣,單樂的頭越來越低,余星禮如坐針氈,剛要跑時,單樂突然一把拉住他的手,熱淚盈眶,“星禮啊,你可千萬把昭昭看住了,別讓他也跑了。”
他們已經要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了,再跑一個人,單樂都要碎了。
余星禮點點頭,認真道,“我知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