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去她的部門,而是直徑來到總裁辦公室。
李肆見許覓走過來,連忙從他的助理辦公室走出來,習慣性的攔在了許覓面前:“許總監,總裁沒有在辦公室,如果你想找他,得晚一點,到時候我通知你。”
許覓望著李肆。
李肆從來都不會正眼看她。
以前她還不理解,久而久之就理解了,這是宋辭俢拒絕與她見面的說辭,而李肆知道她見不到人,所以不敢正眼看她。
多少個日夜,她在家里見不到宋辭俢。
一天兩天夜不歸宿,還能理解,長達一個月見不到人,會瘋!
她來公司找宋辭俢,基本上都是李肆回復她,而她從來沒有等到過他的一個電話。
她再不工作,估計得死在家里了。
對于他的說辭,許覓卻笑了一下。
“我不是來找宋辭俢的。”
“嗯?”李肆有點意外。
“我找你。”
許覓從包里拿出一個文件遞給他:“家里頭不好給,你把這個給宋辭俢,律師我已經找好了,就等他的結果。”
李肆看著一個牛皮紙的文件袋,完全沒有聽明白許覓的話。
他也不是不明白,而是從不會往這方面想。
外人可能都不知道她是宋辭俢的老婆,可他知道。
上帝視角去看許覓的感情,也就能看到她有多癡情。
宋辭俢五年來對她如同沒有這個人一般,看得出來對她很漠視、厭惡,而許覓堅持了這么久從未想過離婚,還操持他的生活,甚至在公司從一個打雜的混到今天這個位置,可見執著癡狂。
他還是接過,得體的回應:“好,我會給宋總的。”
許覓應了一聲,回頭就走了。
倒是李肆盯著她的背影許久,就覺得她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但又不知道哪里不一樣,不由多讓他看了兩眼。
宋辭俢只要在公司就有簽不完的合同,開不完的會議,基本上很忙,無從顧忌其他。
李肆也就沒有機會談論許覓的事情。
好不容易忙完一切,會議結束,已經是下午五點。
李肆才來到辦公室。
宋辭俢站在鏡子旁扯了扯領帶,很明顯今天下來他不是很舒適。
“宋總,你今天的穿著好像不太搭,是不是襯衣小了?”李肆看出問題所在,但這種情況是不可能出現的。
聞聲,宋辭修眉心微皺,并不多言。
今天早上許覓沒有給他準備換洗衣服,他隨手拿了一件。
他理了理衣領,只問:“什么事?”
李肆把文件遞給他:“這是許總監讓我交給您的。”
宋辭修并沒有接,只是淡淡的說:“放著吧。”
以往許覓給他的東西,他都不會仔細看。
他也不是很想知道她的事。
李肆見他連好奇的心思也沒有,也就知道他對許覓完全不給任何畫面。
倒是許覓,經常性的會找存在感。
她始終是宋總的妻子,還有個孩子。
宋總為了孩子,忍了這么多年,應該這輩子在感情里是這樣了。
……
另一邊,許覓正喝著咖啡。
突然,林曉曉哭著跑進來喊道:“覓姐,芳芳被客戶欺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