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涵一副母雞護小雞的樣子,看著許覓的眼神帶著濃濃的敵意:“我老公可不是宋辭修,你別自己過得不如意,沒老公疼,就往別人的老公身上湊。”
許覓就覺得沒事找事:“你老公在你那是個香餑餑,在我這頂多算是認識的陌生人,別搞得好像這天底下的人都覬覦你老公似的。”
宋墨涵聽不得許覓詆毀黃明永:“我老公又帥又溫柔體貼,比大哥好千倍萬倍,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說再多,她也聽不進去,許覓懶得和她進行這種小學生似的吵架,轉身欲走。
宋墨涵當她心虛,擋住她,不想放過這個數落她的機會:“我話還沒說完,你走什么?最基本的素質都沒有,難怪我伯母看不上你。”
她揮了揮手,一臉嫌棄,好似真的聞到了一股味:“你嫁給我大哥那么多年,還是改不了你身上的鄉味,和你媽腌的菜一樣,又酸又臭,上不得臺面。”
許覓想起,她懷孕的時候,孕吐反應極其強烈,什么都吃不下。
她媽媽帶了腌好的酸菜給她開胃,正好碰到宋墨涵過來,直接讓人把酸菜丟進了垃圾桶。
宋家的大部分人都自帶一股優越感,許覓不明白,有錢真的就高人一等嗎?
或許他們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強行融入也成為不了真正的一家人。
宋墨涵說著,又摟著黃明永的胳膊,夾著聲音,嗲聲嗲氣的:“老公,你離這種人遠點,鄉下來的破落戶,和這種人在一起,只會降低我們的身份。”
宋墨涵見許覓一言不發,自以為戳中她的痛處,更加得意。
而她旁邊的黃明永臉色卻有些難看。
許覓覺得很好笑,她是破落戶,那她老公是什么?
許覓什么都沒有說,宋墨涵自覺無趣,拉著黃明永走了。
黃明永朝許覓點了點頭,一雙桃花眼中帶著些許的歉意,跟著宋墨涵離開。
許覓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搖了搖頭,轉身回了房間。
宋硯寧已經睡著了,許覓輕手輕腳上床。
小家伙翻了一個身,正好滾進了許覓的懷里。
他的小手緊緊的抱著許覓的胳膊。
微弱的燈光下,許覓看著他稚嫩的小臉,伸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頰。
她已經記不得硯寧已經有多久沒有這樣抱過她,在她懷里睡覺了。
迷迷糊糊之間,宋硯寧嘴里嘟囔著:“媽媽壞,討厭媽媽。”
許覓愣了一下,心里說不出的滋味。
硯寧就這么討厭她嗎?
討厭到就連在睡夢中,都要念著。
許覓的心里有些苦澀,可不管怎么說,硯寧都是她的兒子,她始終無法做到狠心把他推開。
這一夜,許覓一夜無眠。
第二天,宋辭修沒有回來。
許覓等到八點半,他還是沒有回來,她只能先把宋硯寧送到幼兒園,再回研究院上班。
……
宋辭修在醫院陪著顧曼。
照顧了顧曼一夜,他的臉色有些憔悴。
顧曼一臉歉意的看著宋辭修:“對不起,辭修,讓你忙了一晚上,沒耽誤你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