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覓點頭,看來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參加。
兩人乘電梯下樓,進宴會廳。
宴會廳內燈火輝煌,兩個人一出現,無疑成為全場的焦點。
齊知禮和身邊的人簡單的寒暄了幾句,介紹了許覓之后,就帶著她走進了內里的包廂。
“不好意思,來晚了。”
“知禮,這就是你說的那位小友?”大家的目光而落在許覓的身上,眼神里帶著幾分的好奇和探究。
“看著比你還年輕。”
“不跟我們介紹一下?”
齊知禮笑了笑:“這是許覓,專克于研究生物病毒。”
在座的幾位前輩都是生物學界的泰斗,許覓雖然年輕,但絲毫不怯場,微笑著上前打招呼:“各位前輩好,我是許覓,很高興能有機會和各位前輩見面交流。”
“年輕人有沖勁是好事,知禮說你對病毒與宿主相互作用的研究很感興趣,我們這的錢老和鐘老對此也有研究,等下不妨多聊聊。”
許覓點頭:“能向前輩們請教,是我的榮幸。”
兩位前輩對許覓的研究方向很感興趣,分享了多年的研究經驗和成果,讓許覓受益匪淺。
一晚上許覓學到了很多。
尤其是和各位前輩交流,更拓展了她的領域和知識,也讓她有了更新的研究方向。
和幾位前輩聊完,許覓出去透了透風。
不少人拿著酒杯,來和許覓聊天。
聊的大多是生物學的內容,許覓也不好推辭,象征性的喝了點。
幾杯酒下肚,許覓喝的有些醉醺醺的。
到晚宴結束,許覓已經有了幾分的醉意。
齊知禮出來,就看到許覓靠著柱子,他走過來擔心的看著她:“我送你回去吧?不能喝酒還喝這么多,萬一難受了怎么辦?”
許覓抬頭看著齊知禮,他的臉漸漸和印象中齊知遇的臉重合。
那好不容易壓制下去的回憶,又瘋狂的涌動著,侵蝕著她的腦子。
許覓雙臉微紅,眼角眉梢帶著一絲的醉意:“知禮哥,我是故意的。”
在飛機上太壓抑,現在喝酒一是禮貌,二是為了釋放。
她很想哭一場,把這些年的愧疚和自責都哭出來。
齊知禮知道她想說什么,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眸色漸暗,沉默片刻之后才緩緩的開口道:“覓覓,我們回去吧。”
他扶著許覓,送她回房間。
蘇白茉聽到許覓的房間門有動靜,趕緊打開門看,就看到齊知禮摟著許覓的腰,兩個人一同進去。
這個狐貍精!
竟然和齊老師勾搭到床上去了!
蘇白茉咬了咬牙,趕緊拿出手機拍照。
齊知禮送許覓進去后,叫了客房服務。
等服務員進來,他走出去站在門口,等到服務員收拾好之后才進去。
許覓身上的禮服已經被換下來了,妝也卸了,清透白瑩的小臉精致無比,還在醉酒的狀態下白里透著紅。
齊知禮蹲下身子,看著許覓,伸手將她耳邊的發絲攏到了耳后,聲音溫柔,喃喃著:“小覓覓,到底怎么樣你才能放下過去的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