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光宗一聽這話,臉上的怒意再也抑制不住,頓時提高了音量:“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我要和宋辭修離婚。”
許光忠憤怒的沖上前,抬手直接一巴掌甩在了許覓的臉上。
清脆的巴掌聲格外刺耳。
許覓先是一怔,隨后反應過來時冷冷的笑了,她抬起頭,眼底蒙著一層薄薄的水霧,倔強地沒掉眼淚。
“你好端端的又鬧什么脾氣?放著好好的宋太太不當非要鬧離婚是吧?你是存心想氣死我是不是?”
王婉君見狀,立馬上前拉住暴怒的許光宗。
一邊勸著許光宗,一邊責備許覓:“你怎么能說出這種話,你爸爸也是為了你好,哪有女人主動提離婚的?況且辭修對你已經夠好了,身在福中要知福。”
“對我好?一直冷漠我,一年到頭說不上幾句話,甚至一直分床睡,身邊還有其他的女人,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對我好嗎?”
許光宗不贊同地說:“辭修工作忙,忽略一點家庭也是可以理解的,你身為妻子應該當好賢內助,我看你就是被外面的工作養大了心思,要我說就應該把工作辭掉,安安心心在家相夫教子。”
許覓冷冷的回:“憑什么要我犧牲,這是我喜歡的工作,是我一直以來的理想,我為什么要為了這段錯誤的感情犧牲我的事業?”
“女人相夫教子是天經地義。”許光宗固執己見:“辭修那樣的人,身邊有些鶯鶯燕燕很正常,但只要他還承認你是宋太太,你就該知足。”
許覓倔強地望著他:“我的人生,我要自己做主。這段婚姻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繼續下去只會害人害己。”
王婉君在一旁急得直抹淚:“覓覓啊,你怎么就不明白爸媽的苦心呢?離了婚,你讓我們老兩口的臉往哪兒擱?”
“臉面重要,還是我的幸福重要?”許覓反問,聲音雖輕卻堅定無比。
現場鴉雀無聲,許覓早就已經明白了結果。
在她父母的眼里,她的幸福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的臉面,是宋辭修這個女婿能夠給他們帶來榮耀。
——此時。
金玉輝煌的天字包廂內。
宋辭修坐在角落里,頭頂的光暈將他輪廓勾勒得分外清晰,手中把玩著一只精致的酒杯,眼神銳利。
包廂內的喧囂似乎與他隔絕,朋友們的笑聲和談天聲此起彼伏,而他,只是靜靜地坐著,仿佛是個局外人。
“辭哥,想什么呢?這么出神。”好友李明季拍了拍他的肩,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卻只看見一片模糊的光影。
宋辭修收回視線,聲音很淡:“沒什么,只是在想,有些關系,是不是從一開始就錯了。”
李明季聞言,神色變得微妙起來,他知道宋辭修與許覓之間的問題,卻也不好插手太多。
他拍了拍宋辭修的背,以示安慰:“婚姻這東西,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不管怎樣,兄弟永遠支持你。”
宋辭修沒說話。
把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性感的喉結隨著吞咽的動作上下起伏著,在光影中又欲又撩人。
“要我說啊,辭哥接觸的女人還是太少了,應該多換幾個,不如兄弟我給你介紹幾個?保證個個都是頂尖美女。”蘇明哲壞笑著,慵懶的躺在沙發里。
“滾。”宋辭修連眼皮都沒有抬。
蘇明哲笑嘻嘻的湊了上來:“既然這樣,辭哥,你現在悶悶不樂,無非就是因為婚姻感情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