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在白云邊的強行控制下,血幕上的畫面加速閃動。
隨著畫面的閃動,李道的樣子也開始不斷變化。
逐漸的,身上的小兵服飾也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塊牙牌的出現。
看到牙牌上的內容,白云邊整個激動起來。
這牙牌也就是身份。
然而,待看清楚后,白云邊表情冷卻了。
畫面中的牙牌是新制的牙牌。
要知道按照畫面中李道的年齡,牙牌應該是老舊的,只能說這牙牌上的身份不一定是真的。
“嘶!”
白云邊猛的倒吸一口涼氣,神魂中的刺痛感讓他很是痛苦。
不過事已至此他又怎么可能放棄。
他有感覺,馬上就能看到他真正想看的東西了。
于是,忍著神魂刺痛的感覺,白云邊繼續看著跳動的畫面。
當畫面再度跳動,一個衣衫襤褸的,一身喪氣臟兮兮的少年出現了。
看清楚后,白云邊眼皮跳動。
這是......武安公?
白云邊怎么也無法將畫面中的一身襤褸,瘦弱可憐,一身狼狽的少年和李道聯系到一起。
單單就從畫面上看,這少年不可能存在一點修為,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普通的人。
而且,那雙腿和雙手間的手鐐腳銬是什么情況。
這種東西一般只會存在于罪大惡極之人的身上。
又怎么會出現在一個“平平無奇”的少年身上。
當畫面中的少年轉過身來,少年的背后露了出來。
只見那臟兮兮的衣服背面,隱約可在一層污垢下看到一個字。
“死......”
頓時,畫面中少年李道的身份很明顯了。
這是死囚才會穿的衣服。
死囚......
白云邊怎么也想不到李道曾經的身份會是死囚。
而且看情況就是大乾的死囚。
一個大乾曾經的死囚,成為現在大乾南疆的總督,帝都禁軍大統領,一等武安公。
位極人臣,實力強橫到可斬天人。
如果說李道是什么隱秘大家族培養出來的人白云邊還能接受。
可就這么一個身份地位比之賤籍還要低下的人,成長到現如今的地步,這比他預想到的還要夸張無數倍。
死囚......
再度想到這個身份,白云邊有些不敢看下去了。
因為他可不相信一個能從死囚成長到現如今地位的人沒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肯定是奔著誰來的。
難不成武安公想要報復大乾。
但很快前后又矛盾起來。
如果他真想報復大乾,不久前大乾皇室生死存亡之際他完全可以選擇不插手。
搞不清楚,完全搞不清楚。
而既然搞不清楚,那就繼續往下看,因為到了這里,身份也即將表明了。
到底是什么事會讓曾經的武安公淪為死囚。
就在白云邊想要繼續看下去的時候,神魂之力徹底消耗干凈了。
可都到這里,他又怎么可能放棄。
“老道這次可是虧大了。”
白云邊念叨完后,手中秘法捏動。
作為天機門人,都掌握著一個特殊的秘法。
那就是獻祭壽元,以奪天機。
他身為天機門最天才的存在,不需要,也就從來沒有用過這門秘術。
想不到他的第一次會交到這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