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后,蘇漾又送了些內力到言酌的身上。
“放了他。”
剛放了的一瞬間,言酌抬手就想要向蘇漾打去。
但站起身后便倒了下去。
言酌捂住自己的胸口,丹田一片空虛。
“你給我吃了什么!”
蘇漾勾唇一笑,一雙眉眼像糜爛的花兒一般,漂亮卻透著腐蝕。
張了張嘴,“當然是讓你動彈不得的藥。”
說著便抬腿將言酌踢倒在地。
“乖乖做我的仆人,否則,我可不確定我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言酌眼中帶著恨,捂著胸口瞪著蘇漾。
手下將言酌扶了起來,強迫他跪在蘇漾身前。
蘇漾又捏起他的下巴,“回答我!”
言酌原本就因為練功導致了氣傷,才被魔教教徒給抓住。
卻沒想到被抓了進來。
不如趁此機會,探探這里的虛實,也不算妄來一趟。
“好,我應下。”
言酌低下了頭顱,蘇漾也大笑了起來。
自詡正派,不也被威脅了便對他俯首稱臣,什么正派魔教,都會被他握在手心。
言酌被放開后,便沒有再掙扎,而是站起了身,眼中依然是不服氣。
蘇漾也無所謂,反正這人也逃不了。
他回到了自己的座椅上。
“過來,給我捏捏腿。”
言酌一言不發的走了過去,在蘇漾身下半跪著。
而蘇漾將大腿放在了言酌的身上,言酌便捏了起來。
力道剛剛好,蘇漾也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看來你在正派那頭也算不上是個人物,也是給他們捏腿的?”
言酌不說話,蘇漾便半瞇著眼睛去看他。
仿佛下一秒便能伸手將他給掐死。
言酌雖不服氣,但還是老實的說道:“我剛進武林盟沒多久,只是一個邊緣小將。”
蘇漾哦了一聲,“原來如此,難怪這么好抓。”
將腿收了回來,蘇漾伸手拍了拍言酌的臉。
“模樣倒是俊俏,那武林盟主沒收你當小妾?”
言酌牙齒咬緊,拳頭握住。
被侮辱后,又沒辦法反抗的樣子,蘇漾很是高興。
他大笑著起身,“還是說嫌棄你像個木頭腦袋,無趣得很,或者是……你不行,那武林盟主不喜歡?”
言酌半跪在椅子旁,眼眸灰暗。
“你可以試一試,我到底行不行。”
蘇漾一頓,這人是在調侃他?
蘇漾抓住言酌的腦袋,便扔了出去。
“往后,我說的話,你只管應著。”
言酌艱難的起身,“是……”
蘇漾冷哼一聲,負手離開了。
就當言酌以為自己終于沒事了,打算在這四周查探一番,卻被魔教教徒給抓住了手。
“我們教主說了,試試你行不行。”
言酌:“???”
他的身體掙扎不開,丹田空虛,身體虛弱,只能被架走了。
原以為魔教教主又要想法子折辱他,卻只是將他關進了一個房間。
那房間只是普通教徒的房間,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他被扔了進來,一直到了晚夜。
蘇漾又去了九幽冷境,出來時,頭發還掛著水珠。
“言酌如何了?”
雷速給蘇漾穿上了外袍,“在屋內走動了一陣,便一直坐到了晚上。”
蘇漾不再多問,沒想到這正派人士還挺會裝。
他要裝,便讓他多裝幾日,等到不行了,自然會來求他。
這是蘇漾以為的結果。
但事實上,過了三日,言酌不吃不喝的撐著,沒有對外面說過一句話。
又過了一日,蘇漾從九幽出來,便傳來教徒急迫的聲音。
“教主,那武林盟的人暈倒了。”
蘇漾皺了皺眉,起身前去,果然看到暈倒在房間內的言酌。
面容依然英俊,卻蒼白無力,似乎在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蘇漾深吸了一口氣,“讓醫師過來,絕不能讓他就這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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