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一只母狼在森林里狩獵,你們聞到了妖味,便將狼群悉數殺盡,可有此事?”
趙弦硬氣的說道:“我能殺他們,自然是因為他們犯了事。”
“犯了何事?說得出來嗎?”
趙弦的神色有些慌張了起來。
犯了什么事,他當然不知道,他只是看到了妖,便以為他們要殺人,所以將其殺盡了。
被這么一問,趙弦扯謊的說道:“自然是他們殺了人。”
“那剛生出意識的幼狼也殺了人?”
趙弦的額間冒了冷汗,“他父母殺了人,那他自然必須死。”
蘇漾大笑了幾聲,魅惑的聲音震顫著整個福堂。
蘇漾逐漸癲狂了起來,耳尖也冒了出來,身后的尾巴變成了五條。
那是發動攻擊的模樣。
“那幼狼根本沒有父母,他是孤兒。”
趙弦見狀拔出了劍,便向蘇漾砍去。
“小狐貍!”
定禪凝起了訣,身后佛光散了出來,但才散沒多久,定禪的身體便動彈不了了。
他側身回看,看到的便是同門師兄弟,乃至于師侄們拉住了他。
他們列了方陣,就等著定禪入甕。
定禪終于反應了過來,
今日,他們就是在這里等著他們,師兄弟耗住他,而那些捉妖師則是對付蘇漾。
定禪用了全身的力道,去反抗殿內的金光。
身體的每一寸都在疼痛,四方拉扯,阻止他外出。
他看到定嚴飛身而起,捏了一口訣,一口佛鐘便壓了過來,將他壓在了里面。
定禪半跪在地上,他祈求道:“師兄,定禪從未求過您任何事情,就這一次,放我出去。”
“師弟,不可胡鬧,那狐貍迷了你的心智,今日我們便去除你的禍心。”
定禪還死撐著,“師兄!求你,就這個一次,我會帶他離開,永遠不出現在這里。”
“冥頑不靈。”
四處的經文,吵得定禪頭疼。
但他現在只想出去,管不了這些經文。
身體內的修為似乎在散去,定嚴在廢除他的修為。
這半生,定禪自以為沒有做錯任何事情,但只有小狐貍。
他不過是想要一只小狐貍罷了。
視線逐漸模糊,但還能看到小狐貍被打到了地上。
蘇漾吐了一口血,時間也差不多了,該遁了。
趙弦乘勝追擊,又是一劍,刺中了胸膛。
“狐妖,今日就是你的喪命之日。”
那劍拔了出來,便又是一劍,刺穿了胸膛。
蘇漾仰著頭,紅色的氣流回轉,是最后的掙扎。
“不要!”
定禪已經跪在了地上,他拼命的往前爬,試圖爬過去。
蘇漾歪著頭看了定禪一眼,滿是鮮血的唇瓣,張了張。
有氣無力的說道:“小……小郎君,不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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