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不是雞鴨鵝就是牛羊的,利爾又會敦促蘇漾每天吃飯,身體長好了不少。
對著幾人搖頭:“沒見過,這人怎么了?”
老板也看了一眼,說道:“沒在鎮上見過這樣的人,利爾的妻子是女人,況且要比這個要胖一些。”
但國際警察偏要看看利爾的妻子,必須每一個人都確認一遍,才放行。
他們急迫的問道:“她在哪?我們需要查她的身份。”
利爾隨口說道:“那邊摘花,說是花開得茂盛,想去摘一些回來插在花瓶里面,距離有點遠,他膽子小,長官,你們有什么事都可以問我。”
將利爾推開,幾個國際警察便朝利爾指的方向走去。
利爾緊追而去,試圖阻止他們,但都無果。
他們還是急匆匆的到了那個地方。
“長官!長官!他膽子小,還請你們不要這樣。”
老板也解釋道:“是,看起來應該是個膽小的,第一次見面說話也輕聲細語,幾個月也很少見到這個人……”
“起開,我們要親自查驗。”
大草原內,會在小溪流處長滿鮮花,那個地方蘇漾很少去,是利爾經常去。
利爾很有情調,會在放完羊之后,去摘一些花做裝飾,甚至還會做花包。
蘇漾每天的愛好是搗鼓那些槍搶和新玩意,對這些東西沒有興趣。
在刀口舔血的日子,又怎會有那些情調。
他們到來時,確實看到了一個身影。
穿著碎花裙子的女人,一頭齊耳的短發,手上還捧著幾束鮮花,在花圃里自由自在的奔跑。
追趕著蝴蝶,歡聲笑語。
就連利爾也看呆了,他果然還是好色之徒,僅僅只開了一秒就能淪陷。
“利爾!”
蘇漾呼喊了一聲,但在看到那些陌生人后又瞬間害怕了起來。
他朝另外一個方向走去,繞了一個圈跑向利爾。
利爾也上前跑了幾步,將沖過來的蘇漾抱入懷里。
鼻息間是陽光的氣息,散發著淡淡的幽香。
不僅是漂亮那樣的簡單,蘇漾這個人都在引誘著他的情緒。
蘇漾探出一顆頭問道:“他們是誰?”
利爾說道:“鎮上公派,只是來查查人口情況,沒有惡意,不用害怕。”
但蘇漾還是瑟縮在利爾的懷里,不敢出去。
國際警察看了一眼告示,又看了一眼蘇漾,確實有些不像。
亡命徒大多都是窮兇極惡之人,而這個穿著碎花裙的女人,除了漂亮更有種干凈的氣息。
但為了例行公事,他們還是上前問了問。
“你叫什么名字,來自哪里?”
蘇漾看了一眼利爾,脆生生的說道:“我隨我丈夫姓,父母在戰爭中去世了,你們可以叫我山姆。”
利爾的心臟怦怦直跳,仿佛要跳出來一般,就像是他真的在擁有蘇漾。
他們在此安穩的生活了四個多月,是一對真正的夫妻。
蘇漾溫柔又善解人意,他體貼又賢惠。
“利爾先生,你們是什么時候認識的,又生活了多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