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漾瞪著江褚休,腳她這馬車板。
這還沒踏幾下,江褚休便脫了他的鞋子,將腿架在了自己的身上。
混蛋!
南鳶的事還沒有解決完善,蘇漾本是打算過些時日走。
沒想到這一轉身就被江褚休敲暈了腦袋,給扛著搬走了。
距離南鳶皇城百里之外的城,江褚休終于解開了蘇漾的身上的繩子鏈子,以及嘴里的布。
“江褚休!”
江褚休應道:“是我,這里很安全。”
蘇漾:“……”
這世界最危險的人應該是江褚休才對。
蘇漾沒有離開的打算,但也不想搭理江褚休。
回北昭的路上,受了冷臉的江褚休也不生氣,只要能把蘇漾帶回去,哪怕是打他也愿意。
南鳶的事,幾乎在幾天后便傳到了北昭。
北昭帝一聽更是喜出望外。
太子要去南鳶,北昭帝是反對了也沒用,被那小狐貍精勾了魂,死活便要去。
既然那狐貍精回南鳶做了皇帝,江褚休自然是要回北昭的。
得知太子回宮那日,北昭帝讓人準備了接風洗塵的宴席,早早的等待在了城門。
馬車一落下,北昭帝翹首以盼。
“休兒,可算是回……”
蘇漾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北昭帝臉色一變。
這小狐貍精怎么又回來了?不是回南鳶當皇帝了嗎?
蘇漾拱手:“北昭帝,許久不見,近來可好。”
北昭帝:“……”沒有這小狐貍精在,他很好。
“休兒!休兒!”
江褚休一出門,就被北昭帝給拉了過去說小話。
“你怎么把他帶回來了?你是存心想氣朕不成?”
蘇漾鉆了過來:“就是啊,怎么把我帶回來了?”
北昭帝看著蘇漾這心口便疼,偏偏這小狐貍精還真是南鳶的小皇帝。
一國難容兩帝。
不愛搭理蘇漾,北昭帝又拉著江褚休往城內走,試圖將蘇漾別在身后。
“休兒,這個禍害可是南鳶帝,你就不怕激起南鳶國百姓的憤怒,擾了兩國的邦交?”
江褚休淡然的說道:“南鳶國的皇帝不是他,他現在是太子妃。”
“你說什么?”
沒有回答北昭帝的話,江褚休將跟在身后的蘇漾給拉入了懷里。
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拐來的人。
北昭帝勸不了江褚休,便打算勸一勸蘇漾。
走在蘇漾身邊,看著這個比自己還小一個輩分的皇帝,北昭帝也不得不平視著蘇漾。
“小狐貍……”北昭帝咽下了那個詞,“南鳶帝,這里可是北昭。”
蘇漾別別嘴,“我當然知道這里是北昭,這不是北昭太子把我拐來的,敲暈腦袋把我搶過來的,你們得負責呀,父皇。”
“你…你叫朕什么?”
這混小子叫他父皇?他可沒有這么混賬的兒子。
況且這是南鳶的皇帝,叫他父皇,這成何體統。
蘇漾做了個鬼臉,“以后就請多多指教了,父皇。”
留下這句話,蘇漾便往前跑走了,江褚休緊隨其后。
北昭帝:“……”這都是些什么事。
北昭南鳶修百年之好,但也不是這么修的,來了個小皇帝太子妃,就連他也罵不得這人。</p>